平整单薄的床单被抓出褶皱,在无声无息中洇出水渍浸成了深色。雪白?的胴体落入深灰的背景板上,如同?泼墨山水画中立于悬崖峭壁上的一朵小?白?花,迎风飘舞,摇摇欲坠。
余笙表示,她真的要?爽“死”了。
……
事实证明,温窈不愧是姐妹,对她的定义明确又自知。
一次绝对管够。
眼尾还残留着湿润,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抹去,惹来一道无奈又宠溺的询问,“哭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哭?!
呵!
余笙瘪着嘴,据理力争,“我没哭!这是生理性泪水。”
许白?焰明显没信,还未褪去情欲的眼睛漫不经心打量着她。
经历一遭□□,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粉扑扑的。挺翘的鼻尖泛着薄红,眼眶更是如此,躺在那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行?,你没哭。”
这话里的哄骗,饶是要?面子的余笙都听出来了。
完全不加掩饰,仿佛在对待胡闹的小?孩。
“胡闹的小?孩”本人非常不服气,想要?扳回一城。
她没有忘记今日温大师的小?计谋,察觉到男人抽身离去的动作,一个鲤鱼打挺又大胆地靠了过?去。
许白?焰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怀里不怕死的人。
他并非餍足,只是小?姑娘看起来太脆弱,经不起折腾。方才?她怯懦控诉的画面还在脑海中回放,怎么转眼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许白?焰不确定了,“还想继续?”
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不看好。
余笙炸毛,阴阳怪气地呛回去,“不然呢?两?年的公?粮这就交完了?”
话落,还别有深意地瞥了眼某个位置。
许白?焰轻嗤,反手?把人压下。掐着她的腰,俯身低语,犹如鬼魅,“那我全部补上。”
余笙得?偿所愿,暗爽。
床上的激将法,屡试不爽。
……
几息缠绵,烈火燎原。
许白?焰下意识想往枕头下去摸,却摸到一手?空。他拍了拍身下人,气息不稳地问,“没了?”
余笙就等着这句话呢,闻言眸中压不住闪烁的狡黠,得?意地翘起唇角。
“没了。”
她说的很快,差点压制不住猖狂的笑意。
许白?焰神情有一瞬滞愣,似乎对眼前这个状况感到不解和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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