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她不知自己今夜为何如此大胆,可能是晚饭那点杯中酒现在?才开始起?作用,又或是这段磕磕绊绊的感情好不容易有一个肯定的结果,亦或是初雪深夜的环境总是能放大那点欲望因?子。
又或者都有,让她成功忽视羞耻,迫切地想要看他失控的模样。
想到这,余笙眸光一闪,小手顺着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直直朝某处探去。
许白焰浑身僵硬,犹如烈火燎原,错愕地迎上她满是狡黠的笑眼,“箫箫你……”
他很久未说话?,一出声嗓音似是含了沙砾般低哑。仔细听,还能辨出几分隐忍。
余笙的耳廓也?是一层红,却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凑到他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
轻飘飘的,饶有兴趣地问道:
“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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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下了整晚的初雪给城市披上新衣。
色彩充满灵魂,纯净的白仿佛拥有净化的魔力,能够扫去陈年旧愁,呈现给每个人一个美好崭新的清晨。
余笙是在?许白焰床上醒来的。窗帘没拉,窗外锃亮的白强势涌入卧室。
被子斜挎在?她身上,一个人横占一米八的大床,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罩,罕见地陷入一阵迷茫。
她昨晚,是跟许白焰求婚了。
许白焰,同?意了。
但他们……后来好像半点后续都没讨论。一切,都源于她此刻已经离家出走的胆大包天。
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子也?有点堵塞。
看来昨晚穿的再保暖,在?江边吹了几小时的江风,终究是逃不过感冒的下场。
余笙吸了吸鼻子,在?床上漫无目的摸了半天手机,最后是被一阵铃声所吸引。
她循声望去,手机正规矩地放在?床头柜上。没电了一晚上,应该是许白焰走之前帮她充上电了,此刻正叮叮叮地响个不停。
她伸手想要捞过手机,却没想到手腕一酸,竟是脱力没拿住。
好在?充电线质量好,连着充电口才让她的手机免于新年跪拜。
啊这……?
余笙诧异地望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瞬间浮现于脑海,猝不及防闹了个脸红。
说要帮,她确实尽心?尽力帮了。就是这双擅长作画的双手有她自己的创作想法,似乎不太适合干那种单一的活。
虽然一开始许白焰看起?来更像被欺负的那个,她到现在?都记得?他双眼泛红,额头青筋暴起?的忍耐模样。
可最后也?不知怎的,她成了那个想哭的人。几次三番问他好了没,然而男人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一遍又一遍地哄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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