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都看过王玉珏的照片了,只要不是被折磨得太过脱像,应该都能认识。
但是徐懋森必须去进行认人这一步。
“你别慌,你带着耳麦下去,我会在耳机里教你。”
“如果不是王玉珏,你也得当她是,然后和她多聊几句。”
“根据情况,我们看是把她错认为王玉珏带上房间,还是假装拆穿她让她滚。”
“两个都有风险。”
徐懋森刚说完,叶锐肯定的一点头:“对”
假的王玉珏带上来,如果是和王玉珏一样遭遇的人,想要求生,想要回去,对于警方来说是好事。
怕的就是,来的是同伙,或者是被严重洗脑的受害者。
她的目的是来探虚实,把他们的消息以无法预料的形式传了回去。
那么这一次行动不仅可能打水漂,甚至他们都会陷入未知的风险。
而拆穿的风险,对方可能会让真的王玉珏过来,也可能就此掐断这条线。
唯一的希望就是警方的人,能够成功跟上被拆穿者顺利摸到他们的巢穴。
看似简单的两个选择充满了各种不确定的因素。
此刻,他们在明,对方在暗,事情会怎样发展谁也不不能百分百预料。
在酒店里的人,埋伏在酒店外的人,脑子里的弦瞬间拉满,连个厕所都憋着不愿意去,生怕一不留神错过重要信息。
谁都没想到,说立刻来的人,直到天亮都没有出现。
而叶锐的对话框里也没有在收到新的消息。
隔壁街的霓虹灯终于熄灭,偶有几盏也被天边橘红色的朝霞光芒盖了过去。
“怎么不来了?”
“为什么没有出现?”
天光大白,大家终于确定,王玉珏爽约了。
“我们这里没有异常人员出现。”
“我们这一直没人经过。”
“我们这边没有异常。”
躲在酒店附近的干警,纷纷汇报自己周围的情况。
确认一整夜眼睛都没眨过,绝对不可能错过任何异样。
“是他们察觉了什么吗?”有人小心翼翼的发出了一句话,毕竟,这样的变化始料未及。
“不应该,我们在耐心等一等。”叶锐说完打了个哈欠。
“要不,你去睡会,我们盯着手机?”
徐懋森小心翼翼地说,他怕叶锐顶不住,但是也怕叶锐不理会自己的提议。
“行吧,有事叫我,要是你们不想叫我,就问问顾队怎么回。”
叶锐深知抓紧时间养精蓄锐非常重要,他交待了两句大大咧咧走进卧室爬上床,扯过被子一撘闭眼就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轻轻摇醒,徐懋森举着手机站床边。
“王玉珏说她半小时以后到楼下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