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财务接到了范荣的电话,说一切按范启明说的办。
尽快完成人员遣散,办公室退租。
如果退租有困难,押金什么的可以损失。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和范启明沟通,他最近忙于别的事情,接电话不方便。
财务得了指令,第二天就按范启明说的执行了。
他们这个公司,除了范启明,范荣,加上她就三个员工,给几个月工资遣散这事,大家也没什么意见,痛快拿钱走人。
和物业交涉退租费了点周折,不过范荣说了可以损失押金,所以押金少退了一半也办好了退租手续。
不到一天时间,财务将所有事宜安排妥当。
范荣说让她有什么不清楚的,超支的和范启明联系沟通。
但是范启明第二天也如同消失一般,再也没有见过人。
而她也算帮范荣把所有事情都在理想状态内处理好了。
“你们公司账户上还有多少钱?”
“应付款有一些,但是应收款其实我们没有什么。”
范启明的口头生意都是见钱干活,所以每一笔业务款都是及时到账。
而应付款是之前的一些合作,需要支付的成本。
总之财务把所有该付掉的款付完后,账面上只剩下了不到四万块钱。
范启明之前说账目上留两万,其他打给飞扬天际。
财务打款前主动联系了范荣,询问是否安排不变。
虽然这家公司从来没有和范荣的公司有过经济往来,
但是既然老板都这样说了,财务就准备照做,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多问了一下。
范启明说最近还有最后一批客人要出去,需要定金,所以需要打款。
“但是刚挂了电话,范启明又打了回来,叫我不要打款了,让我自己处理账面上的钱。”
“我能怎么处理?我只能什么都不做。”
财务对账面上的钱没有别的心思,那天过去之后,范荣的公司暂停了运作。
毕竟如果要注销公司,这个事情也不是她就能办到的。
她能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只有什么都不做了。
她把财务相关的文件搬回了家,其他那些就当废纸处理了。
叶锐听到这心凉了一半,那办公室怕是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准备继续招租了,哪还有地方收集范荣的生物检材。
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财务说第二天物业上班了帮他们问问,挂掉了电话。
“难道是范启明绑架了他父亲?为什么?”
“他爹不给他钱了?还是他有什么别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