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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第1页)

刘非……”百年之好梁错亲自来到公车署外,负责公车署的臣工连忙便要下跪拜礼,梁错抬手拦住,没有出声,摇了摇头。臣工会意,赶紧闭上嘴巴,梁错又摆了摆手,示意臣工退下。梁错站在公车署的大门外,悄无声息的往里看去,果然,一眼便看到了刘非与徐子期。二人肩并肩站着,徐子期趾高气昂,满脸得意的笑容,他捏咕住了刘非的把柄,正在威胁刘非,梁错耳聪目明,这个距离将二人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徐子期道:“你以为下毒之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我知晓了罢!谋害陛下,这可是死罪,刘非,我劝你还是掂量掂量,你也不想被我捅破出去罢?”刘非微微皱眉,他的表情变化不大,看起来还是那般镇定,甚至冷漠的模样。书中的倒贴贱受是个正儿八经的奸臣,溜须拍马,不干正事,因着老宰相身死,宰相之位空缺,这才见缝插针补了上来。倒贴贱受的情节其实并不多,除了倒贴,用热脸捂凉屁股之类的剧情之外,并没有太多朝廷的尔虞我诈,因此刘非完全不知下毒的情节到底是甚么模样。刘非心中思忖,按理来说,倒贴贱受的身价全都是大梁的人主梁错给的,刘非合该巴结着梁错,最希望梁错长命百岁的人,便是他,又怎么会毒害梁错呢?这不合乎情理,也不合乎逻辑。“你可想好了?”徐子期感觉自己十拿九稳,威胁道:“你若执意将我休弃,可别怪我把你下毒的事情捅出去!”刘非淡淡的看了一眼徐子期,道:“徐大夫说本相对陛下投毒,可是亲眼所见?”“我……”徐子期张了张嘴巴,梗着脖子,但只说了一个字儿。刘非心中了然,看来不是徐子期亲眼所见。刘非又问:“那便是你掌握了本相投毒的有力证据,那是人证,还是物证?”“我!”徐子期复又张了张嘴巴,还是只说出了一个字。刘非难得笑了,笑得却十足嘲讽,道:“看来徐大夫是来空手套白狼的,你既没有亲眼所见,亦没有任何证据。”徐子期道:“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喜宅是你的,仆役也都是你的,那日喜宴,除了你的人,还有甚么人可以在太宰的府邸中横行下毒?分明便是你毒害陛下!”刘非早就猜到了,徐子期可不是甚么善茬,最擅长利用旁人,他若是当真有确切的证据,又怎会特意来与自己废话,早就在众人面前揭穿自己,还能被自己休弃?刘非道:“你若是有证据,便去告发本相,你若是没有证据,最好闭紧了嘴巴,否则便是诬告……徐大夫又是个刚刚被休弃的怨夫,你说出来的这些言辞,有谁会相信呢?”“你、你……”徐子期平日里嘴皮子利索,这会子对上刘非,竟被反驳的哑口无言,所有的言辞全部梗在嗓子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徐子期指着刘非,道:“你等着!我早晚会找到证据!”说罢,转头大步离开。梁错身在暗处,微微挑了挑眉,自言自语的道:“刘卿竟是如此灵牙利齿……”“陛下,”方思压低声音道:“眼下该如何处置,还请陛下明示。”梁错抬起手来,道:“你去盯紧刘非,勿要打草惊蛇。”“敬诺。”方思应声。刘非赶走徐子期,方思很快便回来了,他分明刚才就在附近,却故意道:“郎主,徐大夫可有难为郎主?”刘非淡淡的道:“无妨。”

刘非只字不提投毒之事,似乎想起了甚么,道:“方思,你回去将前几日喜宴的名单和礼单全部找出来。”方思恭敬的垂着头,眼眸微动,喜宴的名单和礼单?不知刘非要做甚么。方思口中道:“敬诺,郎主。”“是了,”刘非顺口道:“你方才去了何处?”咯噔!方思心窍一抖,抿了抿嘴唇,压下自己紊乱的吐息,强自镇定的回答道:“回禀郎主,方才方思见郎主与徐大夫要说话,不敢偷听,便退远了一些,侍奉的慢了,还请郎主责罚!”“无妨,”刘非淡淡的道:“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是……”方思偷偷瞥了刘非一眼,刘非的脸上表情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实在不知是甚么意思,方思也不敢多问,只好垂头跟上,登上辎车回府去了。回到了大冢宰府,方思立刻找出喜宴的名单和礼单,呈递给刘非。刘非展开两份单册,因着是大冢宰成婚,连人主梁错都来参加喜宴,几乎整个朝廷叫得上名号的人都来了,那些不够资格参加喜宴的小官吏,则是排着队的送礼。名单长长一册,礼单则比名单更是厚上了两倍!刘非快速浏览,眼眸微动,眼神突然顿了一下,道:“屠氏的小衙内,前日没有来参加喜宴?”屠氏小衙内,说的自然是丹阳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屠怀佳了。方思点头道:“回禀郎主,请帖的确是递出去了,不过小衙内他……他……”屠怀佳一直爱慕刘非,刘非要和旁人成婚,屠怀佳自然不会来参加,请帖递到了屠家,屠怀佳根本没接,便叫人退回来了。刘非听着方思的回禀,修长白皙的食指敲了敲礼单,若有所思的模样……梁错即位不过三年,亲自领兵将侵犯的北燕打得落花流水,夺下北燕无数城池,如此一来,再无人敢看扁梁错这个年轻的君主。南赵发现梁错是个雷厉风行的狠主儿,自然不敢像北燕那般猖狂,立刻派出使团,加固双方友好邦交。南赵的使团这几日便要入京,刘非身为太宰,自然要主理此事。他进入政事堂,臣工们正在忙碌,将接待使团的各种奏本呈上来,请刘非批签。刘非批签文书之后,臣工们分文别类继续忙碌,倒是刘非显得有些清闲起来,他坐了一会子,看了两卷书,日头正好,薄薄的日光拢在刘非身上,一股子困倦席卷而来。刘非用手支着头,靠着三足凭几,慢慢沉入了睡梦之中……【丝竹靡靡,歌舞升平。】【接待南赵使团的燕饮在丹阳宫升平苑中举行,羣臣幸酒,推杯把盏,升平苑最大的舞台之上,一白衣美人,身姿曼妙,轻披薄衫,翩然起舞……】【“梁主!”南赵使者满面堆笑,道:“献舞者,乃我大赵幼皇子,寡君请与梁主修百年之好,愿将幼皇子进献梁主,恳请梁主笑纳!”】【南赵的国君,把小儿子送来伏侍咱们陛下,看来是怕极了!】【哈哈哈!南蛮子也就这点胆子,再多也没有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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