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小嘴张开,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金真好像看到一条鲜美的小舌,两只漂亮的眼睛一下变幻颜色,脑里有根线崩断。他直起身体,手猛地搂住对方的腰身,伸出舌头就舔了一下宋树的嘴唇。
「哎?」宋树还在纳闷身下怎麽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他,一回神,就发现自己的嘴唇被舔了。
「你干嘛!」宋树用手抹嘴,继续威风凛凛地坐在金真身上,自认为在上面的人比较有主导权。
「嗯,味道不错。」金真又躺回床上,像只慵懒的猫,伸手抚摸宋树的脸。
「你又干嘛!」宋树睁圆眼,警觉性地敌视对方,感到身下那异样的东西,为了摆脱似地扭动身体。
金真的眼里燃起情欲,「别动!」
低沈的声音听来竟又几分蛊惑的味道,宋树也一下没了反应,又傻又怕地观望对方的脸,也就是这几秒里,他的世界天翻地覆──金真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地把宋树压到身下,宋树的两条手臂被按住,就连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公文包都再度被丢到更远的地方!
「你……」宋树一眼看向他的包,一眼又朝向压在他身上的人,「喂,别压著我,赶快下来。」
金真邪魅地笑一下,刘海掩脸的样子显得神秘又魅惑,宋树见他两片鲜红的嘴唇似乎古里古怪地抿了一下後,就感到下身一股凉意。
他竟然在脱他裤子!?
「哎,哎!同学,你,你做什麽!」
「你说呢?」金真用脑袋甩了甩额前的发,动作性感而成熟,随後用手捏了把宋树软软的屁股,「嗯?」
宋树这才注意到自己宛若一盘待享用的大餐躺著,当心思放到两人身下後,他发现,刚刚一直顶著他的热东西竟是对方的那里?
「你……」宋树从二十五岁离开b岛到现在,一个女朋友也没交过。唯一牵过女孩子的手还是在老家那会。他在城市里毫无人脉,学校里都是女学生和女老师。更何况,他一个从穷地方来的乡巴佬,有哪个女人愿意喜欢他?他没见过这种状况,反应也特别慢。
「哎,小松鼠,没想到你虽然土包子了点,但还满有趣的。」金真麻利地解开宋树的裤子,眼看手就要伸到宋树的底裤下去,「屁股摸起来也很舒服。」
小松鼠?宋树还没来得及抗议,就看到对方要进到自己底裤下的手,「啊啊啊,同学,你,你等一下……」
听到宋树的声音又慌又急,金真忍住欲望,「等一下做什麽?」
「那个,那个……」宋树急忙考虑如何应付现在的状况。虽然并不完全清楚对方想做什麽,但本能还是让他觉得一旦底裤也被脱了,他就真的惨了!
他一狠心道,「我,我有痔疮!」
「噢?」金真见他一派大义凛然,两只眼睛因为说谎左右晃动,嘴一张一合,忍住笑意,「没事,我是治这个的专家。」
「啊?」宋树拉住金真的手,「那也不行,我那是恶性的。」
「你又没生肿瘤,什麽恶性良性。」金真甩掉那紧紧粘住自己的手,「我保证,过了今晚,你的屁股一定会比以前更光滑更圆润!」
最後强调的六个字听得宋树胆战心惊,他继续挣扎,「真的不用,我喜欢这病,不用你治!」
金真听他一派胡言,不再理他,耐心地又要拉下底裤。可宋树又拦住,「不行,我,我不方便。」
「不方便?」金真终於笑出来,「难道你要说,你也会来月事?别这样,成熟点。」
说完,金真就故意拍了下宋树的屁股,就像他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孩。
宋树声音发抖,眼里湿气上涌,「同学,你、你别脱我裤子啊……」
宋树满脸又红又怕,眼睛亮晶晶,再加上小松鼠的脸蛋,金真见後更觉兴奋,可发现对方一脸惨兮兮,又有点不忍心,「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吗?」
宋树呜咽一样地回答,「不知道……」
金真这回真的哑口无言了,他抽出手,「你真的是笨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