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傅言鹤这人坏心思上来了,恶劣极了,顾温宁不说,他就使出各种手段逼着顾温宁说,逼得顾温宁无路可退,没有办法,漂亮的双眸里总是蓄满了泪,眼眶通红,小珍珠一直在里面打转,时不时地滴落几颗。
逼问是假,趁机“欺负”人才是真。
航行终于结束了,船舶缓缓地停靠在岸边靠岸,顾温宁像散架似的躺在床上,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眼神迷茫而恍惚,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神才慢慢恢复了一些清明。
累是此刻唯一能形容他感受的字眼。
除了累,还是累……
太累了。
占尽便宜的傅言鹤将虚弱的老婆紧搂进怀中,低头贴近那张让他心动不已的脸庞,作势想要亲吻他。顾温宁被吓得不轻,猛地睁大双眼,满脸都是抗拒之色。
不行啊,真的不能再来了。
再来一次,他的腰怕是要断掉了。
顾温宁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仰头望着傅言鹤,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乞求之意,希望傅言鹤能放他一马,让他松快松快。
怎么会有体力这么恐怖之人?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
都说出力的人会更累些,可为什么每回累得爬不起来的人总是自己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体力太差了吗?
有可能是吧。
顾温宁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懊恼,觉得自己实在太不争气了。
他要是也有好体力的话,该多好,也许还能反压回去,而不是每次都只能受制于人,好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反抗不得。
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看得傅言鹤不由觉得好笑,低头亲在了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含笑道:“老婆你别怕我,我现在不欺负你。”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傅言鹤说的是现在不欺负,可没代表以后不欺负。
顾温宁瞪了他一眼。
这会儿倒是会装模作样,好像自己是个人了,之前的时候逮着他使劲地欺负,半点心疼都没有。
傅言鹤一手搂着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抚过顾温宁的脸颊,然后慢慢往下移,落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
顾温宁被他弄得有些痒,忍不住想要躲开,但又被傅言鹤紧紧搂住,根本动不了。
傅言鹤看着他的反应,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满足感和占有欲。
老婆是他的,全身都沾满了他的信息,打上了独属于他的印记,老婆的美丽只为自己绽放。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顾温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傅言鹤见状,轻声笑道:“怎么?老婆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