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目溪穿着红色大衣,对她投以灿烂的笑,说,“我保证把小桃安全送回家。”
织织微微颔首,说,“麻烦你了。”
织织回家后,简单的洗过澡后开始上床睡觉。
次日,织织晕晕沉沉的睁眼,感觉全身无力,头晕脑胀,嗓子痛的像是被人用刀割过一样。
她无力的抬手摸上额头,脑袋烫的吓人。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生病发烧?
织织正想着,要不要下楼买点药,她刚试图坐起,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又无力的瘫倒在床。
织织迷迷糊糊的想,她这幅身体原来也是会生病的啊。
“织织?!织织!”客厅的大门传来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并伴随叫喊声。
织织艰难下床,用手拢了拢睡衣,步履虚浮的来到客厅开门。
门外,林目溪身形似竹,眼露担忧,“织织,你还好吗?”
织织晃了晃,问,“你怎么来了?”
林目溪见状,忙上前一步,稳住织织的身形,搀着她暂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顺手拿起叠在沙发上的小毯子给织织盖上。
“昨晚回去后,他们好几人都开始莫名发烧感冒,嗓子痛,有几位咳的肺都要咳出来了。”林目溪说,“所以我担心你也会生病。”
织织实在没力气赶林目溪出去,高烧让她的意识都不太清明了。
她能听懂林目溪的话,但无法给他做出回应了。
林目溪见状,上手摸织织的额头,这一摸,吓了一跳,烫的像火。
林目溪连忙把他从家里带来的退烧药拿出来,他找来水杯,小心翼翼的扶着织织坐起,然后轻声说,“织织,我们喝药。啊~张嘴。”
林目溪把白色药片放在织织唇边,往日娇嫩鲜艳的唇像是一朵被火烤过,被雨淋过的花朵,又皱又苍白,林目溪望着她汗如雨下的样子,心如刀割。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能代替织织承受病痛。
织织迷迷糊糊中听见林目溪的话,缓缓睁眼,将嘴边的药吞下,林目溪见状,立马将水凑在织织唇边,一点一点喂下去。
织织由于发烧,急需喝水,她本能的大口喝下林目溪手中的水。
温度适宜的水顺着干燥发痛的嗓子顺着一路向下,滋润整个身体。
喝过药后,林目溪缓缓将人放下,然后又去厕所找来一块毛巾简单的在冷水中摆过,然后折叠成长条形放在织织火热的额头上。
物理降温最好能用毛巾沾着酒精擦遍全身,可到底男女有别,林目溪只是用湿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织织的手心和四肢。
其余地方,林目溪并没有动。
织织在睡梦中感受到额头上的清凉,冰凉的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织织感觉清凉又舒服,连晕晕沉沉的头似乎都因为额头上的湿毛巾而变得清晰。
生病
她明白又是林目溪在照顾她,炙热的体温,凉爽的毛巾让她恍惚又回到在原始森林林目溪照顾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