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后,alpha将自己炒股赚的钱给路母转了三万。林逢时是找他借钱,最好不牵扯家里。
窗外寒风呜咽,路闻至担心林逢时这个时候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会胡思乱想,于是连衣服带衣架一块抱去了次卧。
听到开门声的林逢时立马看向他。
“睡不着?”路闻至将怀里的衣物放到床上,有几件压在林逢时脚上。
“嗯,不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路闻至,林逢时就莫名觉得安心。
路闻至跪在床上凑过去,细细吻他,从额间一直亲到嘴角,林逢时乖乖由着他亲,甚至希望他可以亲的重一点。
感觉到alpha要放开他,林逢时抬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并咬了他一下。
眼皮微抬,四目相对。
林逢时微微仰着头,面上情绪难辨,双眸平淡无波,看似一汪死水,但水下淤泥翻涌。
兴许是察觉到了他不安的情绪,路闻至忽而凶狠的压了下来,在他口腔中肆虐,强势搅动着他的舌尖,像是要将他所有的呼吸都夺走。
苦艾酒味道的信息素在空气中飘散开来,环伺在林逢时周围,钻入鼻腔,侵入肺部,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林逢时心里的坏情绪被一点点驱赶至角落。
这个吻凶狠,却克制。
alpha手都没有动过,林逢时的衣领只是稍微蹭乱了一点。
喘息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舌被吮吸的酸软无力,唇瓣微微发麻,嘴角上hi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
不知过了多久,路闻至将人松开,喘息不定道:“我衣服叠的不好,你能帮我收拾吗?”
他想给林逢时找点儿事儿做,将他的注意力暂时转移到别处。
林逢时眸中似乎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睫毛颤了颤,抿了下被吸吮啃咬的发麻的嘴唇,咽了口唾沫,低声:“好。”
坐在床上,林逢时将路闻至的衣服一件件叠好,分开放进收纳袋。算上在路上的时间,三天就够了,不需要带太多东西。
不过冬天衣服厚,小行李箱放不下,两人用一个大的刚刚好。
等收拾完已经十一点多,路闻至将林逢时紧紧搂在怀里,唇贴着他的额头:“睡吧,有我陪着你。”
黑暗驱散了焦虑,屏蔽了紧张,或许是心理原因,又或许是苦艾酒的味道有助眠的功效,过了没多久,林逢时呼吸渐渐平稳,进入梦泽。
——
早上八点,两人离开公寓。
路途遥远,好几百公里,似乎是怕林逢时坐久了腰酸屁股疼,路闻至贴心的带了好几个靠垫。
即将上高速,路闻至忽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一个纸袋递给林逢时,让他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