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划在床上,可比划在课桌上,叫他难耐得多。
岑野的手依旧不管不顾地往前面伸,可惜还没触碰到她的衣袖,就被她啪的一下打开。
并收到一句严厉的警告:“你再碰我,我就去住酒店。”
岑野不敢乱动了,怏怏地收回手。
桑虞见他老实了,侧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
岑野轻而缓慢地移到三八线边缘,朝向她侧身,借着床头灯的微薄光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桑虞手上少了可以环抱的人,入睡极其困难,默默数了不知道多少只羊,实在熬不动了,才勉强沉入梦乡。
耳闻她均匀的呼吸声,岑野慢慢向她靠去,也不动手动脚,只是安静地,小心地贴着她披散的长发,贴着她衣裙的一角,诚惶诚恐,珍之慎之。
就在他已经十分满足,打算合眼睡觉时,桑虞翻过了身,欠缺意识地滚进了他怀里。
岑野即刻拥住她,带她回了三八线的另一边,下巴轻轻抵上她的顶发,勾起唇角,用气音说:“是你自己过来的哈。”
翌日清晨,桑虞睡得迷迷糊糊,一如平常地在他身前拱了拱,声线软糯地唤:“……老公。”
岑野极轻地应下一个“嗯”,并未全部清醒,本能地低下头,去找她的唇。
暖热又迫切的触感压上来,桑虞猛然清醒,记起昨天的事情,记起他们还在冷战,立马用尽全力推开他,翻身下床。
“你为什么越线了?”她站去床尾,指向他控诉。
岑野原位坐起来,撩起懒倦的眼帘,兴味盎然地反问:“谁越线了?”
桑虞一惊,仔细地瞧了瞧他身处的位置,确实还在属于他的那一边。
她顿时哑口无言。
岑野笑着下了床,走近弓下腰,逐渐清明的眸光去撞她的:“老婆,你自己定的规矩自己打破了,该怎么办?”
他自顾自地提议:“罚你今天晚上继续过来抱我?”
桑虞:“……”
“你做梦吧。”她踩了他一脚,转身出去找团子。
脚尖传来细微的痛感,岑野若无其事,直起腰杆望向她的背影,禁不住弯了眉眼。
他的媳妇儿,连生气都很可爱。
桑虞晚上有演出,吃完早饭便去了舞团,再跟随叶明芝等人前往剧院。
岑野也会去剧院看她演出,全程陪同,奈何她全程忽略。
临近晚间七点,桑虞的妆造完成,前方舞台准备开始暖场,始终陪伴在侧的岑野需要前往观众席落座,以免去晚了,影响其他观众的观看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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