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一把拿起筷子,张开双手笑道:“你帮我系!”
白竹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你没长手吗?”
张鸣曦举了举手上的筷子,得意洋洋的道:“长了!喏,你看,拿了筷子,不得闲。”
白竹恨他昨晚太凶猛,给自己弄一身伤,才不想管他呢,把围裙往他身上一丢,笑道:“让宴宴帮你系。”
说完,转身就跑。
跑快了,扯得身上好疼。
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暗自庆幸背对着那兄弟俩,哪怕疼得五官皱在一起,他们也看不见。
否则,张鸣曦又得借机来抱他,宴宴又要笑话他!
眼看围裙要掉地上了,宴宴快步过来,一把接住,帮张鸣曦系上,忍不住狐疑地盯着他看。
张鸣曦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心虚地问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
宴宴摇头,又点头:“花倒没有,你们怎么怪怪的?”
“哪里怪了?你自己的哥哥,天天见,哪里怪了?”
“说不出来,就是感觉怪怪的!”宴宴挠挠头,恍然大悟地道:“我知道了!你们之间又像过去那么亲密了,不是前几天那种冷冰冰的客气了!”
张鸣曦忍不住抿唇笑:“偏你知道,你是狗鼻子吗?”
……
闹了一场,俩人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深爱,心意互通,感情更加浓厚。
张鸣曦没了心病,黏白竹黏得不得了,除了买菜,门都不出,白竹倒是有空就去看红柳。
红柳生妞妞时,身子受损严重,月子坐得好,看着精神还好,但内里亏空,半点不能受累。
赵仁怕她留下什么后遗症,满月后要她静养,不准劳累,连门都很少出。
他自己没事也不出门,除了去酒坊。
酒坊后面的投资都是赵仁一个人出的,他理所当然就是大老板,每天去酒坊转一转,处理一下重要的事情,小事情都推给合伙人和各位管事,尽量多留些时间在家陪红柳和孩子们。
张鸣曦见姐身子好了,妞妞长得好,放心了,饭馆忙得很,去得少了。
白竹存了学习的心思,想看看姐姐怎么带孩子,反倒经常去看姐姐,有时候一个人去,有时候拉着宴宴或者燕子去。
这天卖过早点后,张鸣曦去买菜,白竹收拾了一下后院,交代燕子和白露准备中午的食材,他拉着宴宴又去了红柳家。
红柳抱着妞妞躺在院里的躺椅上晒太阳,一见他们来了,忙站起来笑道:“我正想着你们呢,你们就来了。”
“想我们什么?”宴宴笑嘻嘻地捏捏妞妞的小嫩脸,疼爱地骂道:“小胖子,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也不知道醒了跟小舅玩。”
“小舅,我跟你玩!”大宝和小宝看见他们来了,从堂屋飞奔出来,一下子扑到宴宴怀里。
宴宴低头一看,两个孩子在吃早点,糊了一嘴的米汤,忙后退一步,嫌弃地道:“吃了什么啊?一嘴的米汤,小心弄脏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