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砍呀,砍呀!”王兴奋地拿着剑,一下下凶狠地劈着哈迪斯。而哈迪斯用剑一直抵挡,并不时往后后退。
哈迪斯突然一个躲避,王的剑劈了个空,一个收不住一下劈到了树干上。“咔嚓”一声,碗口粗的小树被劈成了两段。
哈迪斯笑着道:“陛下好剑法,算这棵树倒霉。”
阿狄尼赫斯收起了剑,看了看剑锋:“紫金剑果然锋利,我这剑还是库房里找到的上古宝剑之一,剑口还被劈得有点卷起了。”
“卷边敲打几下就好了,豁口就可惜了。陛下要不还是佩戴我的剑吧。”哈迪斯将紫金剑放回剑鞘,一起递给了阿狄尼赫斯。
王接过后,拔出来剑来,紫气微微染亮了他原本就是紫色的眼眸。抽出剑来,有点费力地舞动了一下后,转而塞进了剑鞘:“既然赏给了你,还是你用吧。这剑重,我带在身边,除了让自己累得半死,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么多谢陛下了。”哈迪斯又接过剑,撩起披风,将剑挂在了腰部特制的腰带上。
“走,该吃午餐了。我要了面包,奶油的,你最喜欢的。”阿狄尼赫斯象以前一样,勾着哈迪斯的肩膀,笑着问:“那个女人在你官邸还太平吧?我想你不会象玄漪那样,让她去矿场吧。”
“是的,陛下。”哈迪斯淡淡地回答道:“她也确实想去矿场,可我不准。”
王身体一震,随后慢慢地松开了勾着哈迪斯肩膀的手臂,停下了脚步。面对着哈迪斯,带着几分痛惜和警告:“一定不准她去,我曾经告诉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让她受这份罪。”
睿恒又回来了,哈迪斯赶紧地抓住机会,微带恭敬地道:“我对她说,如果她去矿场,陛下会担心的。于是她放弃了!”
“切!”王一下又变了脸色,摆了摆手,带着几分轻蔑:“敢去你就打断她的腿。当然,我知道你舍不得,那么就累得她没力气折腾。一个女人而已,如果你还想要,这样姿色的,地球一抓一大把。这次运来的地球女人,有几个长得还不错,要不要你选几个去?”
“多谢陛下,不用了。”哈迪斯微笑着道:“跟陛下说得一样,女人而已,只是玩玩。”
王脸上的轻蔑转为了慎重:“哈迪斯,惜妃我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哈迪斯也随之该了态度,点头行礼:“是,陛下,我知道的。”
阿狄尼赫斯又回来了,他都自嘲了起来:“要知道那么麻烦,还不如死一次算了。有这个柔情万丈的多情王记忆,弄得我感觉自己都婆婆妈妈了。”
睿恒转眼又回来了,他看着哈迪斯:“快点想办法,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怎么可能分得开?”阿狄尼赫斯叹气了:“难道以后每做出一个决定前,我都要和这个睿恒商量吗?”
因为两个君王都是反应特快,以至于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如果是第一次见到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得听得一头雾水。
“陛下,或者说两位陛下!”哈迪斯对着跟前异常矛盾的王,语重心长地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总不能老是有分歧,每次都是下达二个命令,让官员大臣都无所适从。要不你们先商量,最好讨论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对星球和所有人都好。”
去与不去
王一愣,随后皱眉,带着几分不耐烦:“可他总是些大道理。完全忘了了茜洛宇斯属于强者,为什么还要搞合作星球,简直是换汤不换药,喜欢做表面文章的家伙。牺牲了星球的利益,去大发善心,可笑!”
只一刹那功夫,脸又变得沉稳:“现在的强者,未必是永远的强者。宇宙很大,还有很多地方未曾去过,万一哪天比我们更强大的种族到来,我们也会希望他们能善待我们。征服别人是野蛮的,要想让其他星球的人臣服于茜洛宇斯星球的文明,就应该互惠互利。茜洛宇斯人的生命也是利益,抵触和反抗才会牺牲星球的利益。”
又那么一下子,语气又换了:“想得太远了点吧,什么比我们更强大的种族,我活了三百多年没碰到,你难道碰到了?”
就那么一件事,就开始争论了起来。哈迪斯走到一边,找了一处干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休息。反正争吵总比出去打仗好,等他们吵吵清楚后再说吧。
在玄漪空荡荡的官邸里,三个老朋友直接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喝着酒。
玄武轻声问了句:“你们支持谁?反正我支持陛下的,阿狄尼赫斯能上哪儿上哪儿去!”
“他可能哪里都去不了,就在陛下身体里了。”玄漪将刚拿到的惜夫人绣的手帕,摊开,遮在脸上,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个酒杯。酒杯里的酒已经喝光了,他也懒得倒,就这样躺着:“陛下身上的香水味都快散发光了,可他还是没有再用上一点。我们的陛下,显然不是对手。”
想到刚才在办公室里的事情,玄鸿就叹气:“撕了帕子不算。还踩几脚,这哪是活了三百三十五岁的。”
“这就代表着阿狄尼赫斯是个性情中人。”玄漪吹着气,将脸上蒙着的手帕吹得微微起落的。
说是性情中人算是恭维话了。其实阿狄尼赫斯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当然他有这个资本如此。
血液监测下来。阿狄尼赫斯在生前将冥花刺的毒保存着,等到他死后复制时,毒和血液样本搀和,毒还是发生了作用,可是因为受力点不同,不能象哈迪斯一样,记忆是一重生就有。而是变成了他重生后三百三十五年,也就是他活了多久,后世也活了这样长的时间后记忆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