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好心不要也罢!……等他出去他要把这些人全鲨了!就从太宰治开始!(泣)森鸥外心情微妙地转移视线道:“嗯……这么看来,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那个世界的吧。”中原中也闷闷地嗯了一声。森鸥外思索道:“是直接代替了原本世界中的那个人吗?但中也你并没有长时间失踪的记录……是时间流速不一样?还是……”森鸥外带着白手套的手食指敲了敲扶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家入硝子举着啤酒,手指顺势指向夏油杰,揶揄道:“我记得杰你也是在这个医院醒来的吧。”她想到她对刚来的夏油杰开的那个玩笑,偷偷地窃笑了一下。夏油杰臭着一张脸,不堪回首地扭过脸,不想看到屏幕中的刚来的自己因误会遭到了多大的惊吓。光是回忆,他都觉得他的大脑在颤抖,不光是硝子,木下那句“裆鸡立断”带给他的心理阴影是一辈子也抹不去的,他现在已经听不得当机立断这个词,并养成了不管天气多热都不会裸睡,守男德的好习惯。夏油杰掩饰地抓了一把五条悟手边的爆米花塞进嘴中,对硝子的话不予回应。电影中,已经进行到了五条大长老率人包围了医院,逼婚木下,而木下假意答应了下来,转头就拿着婚纱找到夏油杰并发现夏油杰是本尊,带着大家一起回到了别墅。【厨房内,在木下惊疑不定的视线下,桌面上像是有人用手指尖沾了水在桌面上笔画般。缓缓在那行字的后面添上了一个笑脸。[享受这个世界吗:)]】【安室透顺着木下的视线望去。厨房的灶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木下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冲到头顶。眨眼间,水字在他眼前……消失了。】电影中突变的诡异氛围让观影厅内的众人也不禁稍稍严肃了起来。中岛敦缓缓吸了一口气:“这到底……”他闭上眼,再睁眼时神情笃定:“果然,这一切都是有一个人在背后操纵!”“不论是奇怪的同人小说世界还是将太宰先生你们带过去,背后的人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说完,中岛敦求证地望向太宰治。国木田独步没有插话,但看他的神情显然也是有些认可中岛敦的猜测的。太宰治没有立马回答,他考虑了一下,打了个响指,卖关子地说:“敦,就让我考考你能猜到多少吧。”“作为武装侦探社的一员,有时候也需要作为侦探的能力哦。”他倚靠在座位上,神色轻松。中岛敦没有得到答案也没有失望,他愣了一下,反而充满干劲地说:“是,我会努力的!”既然电影中所播放的是太宰治所经历过的内容也就意味着所有的阴谋,所有的谋划早已落幕,并且必定没有被得逞,所以中岛敦不需要担心他猜错会不好的后果,只要尽情地发散思维,努力做出这份答卷就可以了。江户川乱步得意地说:“哼哼哼,乱步大人早就解出谜底了,敦的话,还差的远呢。”中岛敦神情敬佩:“不愧是乱步先生!”他思索起来:“不过,既然太宰先生这么说,那也就是说我之前的猜测是有哪里出了错吧?”森鸥外双眼微眯,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般嘴角弧度上扬。中岛敦专注地注视的屏幕,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如果可以他还是非常渴望能猜出正确答案,得到太宰先生的夸奖的!但在他找到线索前,先来的是……【琴酒把枪抵住安室透的脑门:“果然没错,波本,你就是卧底!”
安室透:“不,用这种标准来判断,也太过儿戏了!”】萩原研二,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的表情不由变得有些紧张,就算知道降谷零最后肯定脱离了危机,可不妨碍他们此时还是感同身受地担忧起来。可没等他们担忧几秒……【贝尔摩德似想到了什么,劝阻道:“等等!他到底是卧底……”朗姆叫嚣道:“他不是卧底,还能是什么?”贝尔摩德:“……还是gay?”】萩原研二≈ap;松田阵平≈ap;诸伏景光:……?下一秒,惊雷般的哄笑声爆发开来。松田阵平连笑带喘:“零,你说啊,你是卧底还是gay?”降谷零看着明知故问的松田阵平,非常想用自己的拳头帮对方醒醒脑子。萩原研二果断加入,他用一种庄严悲痛的语气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暴露了,这个秘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为了不被当场射杀,零……”他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目光灼灼,像是在发表爱国宣言般,震声道:“你出柜吧!”降谷零咬牙,眼中要喷出火来。萩原研二还是没憋住,声音颤抖地补充道:“委屈你了,放心吧,之后我会和其他人帮你正式办一个出柜party的。”诸伏景光腹部一阵紧缩,笑得要死了:“零,作为一名出色的卧底,快用你无敌的大脑想想办法,怎么向组织的其他人证明你是gay?”不会吧,不会吧?零接下来该不会是要去波琴酒以证清白吧?想到那个可能性,诸伏景光笑得都要摔下座位。听到这话,降谷零本来满是怒火的内心一泄,刻意用一种风轻云淡的语气道:“哦,那个啊,那都是多亏了你啊,景。”他友善地低语:“要不是你,我还证明不了了呢。”诸伏景光呼吸窒住,因刚刚还在持续地笑却临时卡住,发出一道奇异滑稽的气音。他目光呆滞地看向降谷零,整个人顿在了原地。降谷零肯定地点点头,还用手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重申道:“是的,多亏了你,我才摆脱了卧底的嫌疑。”诸伏景光:……啊?不是……啊?已知:不是卧底就是gay。要想证明不是卧底,就得证明自己是gay。那怎么证明自己是gay呢?降谷零说他帮忙证明了……解:……?诸伏景光……汗流浃背了。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用一种震惊的眼神望向诸伏景光,久久回不过神来。降谷零附近的空气仿佛变成了真空带,奇怪的安静感弥漫开来。在寂静中,降谷零轻轻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不言中。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倒吸一口冷气:“喝!景,你——!”诸伏景光把头摇得都要晃出脑震荡,惊恐得就像是在公交车内因为惯性跌倒,不小心将手按在了别人的胸上:“我不是……!”【苏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