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在周安东看来,只要老周同志没有大病,恢复正常行走就可以了。
老蟋蟀笑着说道:“这一年多来,周老弟的变化我可是看在眼里,每次过来我都能看出变化,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老周同志坐在了轮椅上,拿起搭在扶手上的毛巾擦了一下汗。
“刚做完手术那阵儿,恢复治疗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但两条腿就是听使唤,全靠器械和护工。”
说着,老周同志用力拍了拍大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但现在不一样了,两条腿能完全听我指挥了,想去哪就去哪,只是还不能走太远。”
“周老弟!”老蟋蟀拿出烟给老周同志点了根:“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能真正做到,想去哪就去哪。”
“那我就借老哥哥吉言了。”老周同志开心的一阵大笑。
周安东接过老蟋蟀递过来的烟,拿出火机点燃:“你这么早过来,是不是有事儿?”
“二员外家的院子要卖,另外,前面那三十多套院子,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他可以做个中间人,帮你去找房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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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蟋蟀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昨天你刚回来,我也有点事儿要处理,所以就没跟你谈。”
“前面的活还没完,唐林今天肯定会过来,到时候问问他吧。”
周安东看着走过来的简秋,站起身:“你来这么早肯定没吃早餐,在这吃吧,等唐林过来。”
在这里吃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老蟋蟀根本不会客气,很痛快的应承下来。
周安东扶着简秋:“你怎么也起来这么早?”
简秋抚摸着肚子,无奈的说道:“我是被这个小东西踹醒的。”
老蟋蟀问道:“快生了吧。”
“预产期是月底。”
周安东扶着简秋走进了餐厅,老周同志则拄着拐棍儿站起身,与老蟋蟀一同跟随着进入了餐厅。
此刻,吴姐和几个保姆正围坐在一起闲聊,见到周安东等人进来,立刻起身问好。
她们都来自农村,周安东也是农村出身,老周同志和袁立英更是当了一辈子农民。
因此,这个大院并没有什么规矩,不需要她们整天拿着笤扫和抹布,没活也要找活干,害怕主家不高兴。
只要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她们便可以自由支配时间,聊天、睡觉、打牌或者请假外出逛街都没有问题。
而她们也深知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明白主家对她们好,自己可以放松,但不能放纵,她们始终保持着自我约束,默默遵守着内心那份无形的准则。
吴姐和几个保姆把早餐端了上来,包子、油条、豆浆、粥还有几种小咸菜。
他们正吃着呢,唐林和张佐两个二货来了,一进门儿,冲着老周同志喊了声叔,然后坐了下来。
吴姐又给他们拿了副碗筷,两个人也不客气,拿起包子就咬。
“我知道你们今天会过来,没想到会这么早。”周安东喝了口粥,抬头看了眼窗外:“没错啊,太阳是在东边升起来的。”
“我今天事情多,不找起来不行啊。”
唐林把嘴里的东西咽不下去,在包里拿出两份请帖,一份放到简秋面前,一份放在老周同志面前。
“叔、嫂子,我八月一号结婚,这是请帖,你们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