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三伯连忙讨好的笑着道:“五弟你请说,我洗耳恭听!”廖怀远见他这样,心里嫌弃的不行捧高踩低的家伙,竟然是他的亲兄弟。“过去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了,我的家里人也懒得去计较了!但是,三房跟五房就没有必要常来常往了,就当远房亲戚那样相处。”廖三伯的脸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问:“五,五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就是说,日后你我两家人,没有来往的必要!就是你儿子娶媳妇,女儿出嫁,也没有毕业请我家的人了!就是请了,我也最多让人捎一份礼过去,而不会亲自到场!”看不起他,怕他会开口借钱,就把他当瘟神一样躲避、疏远,他其实都可以忍,都可以理解。但是,三嫂怂恿、挑拨、教唆自己的儿女,去欺负小江兄妹三人,他这个当三伯的竟然默许妻子儿女的言行举止,甚至偶尔还会推波助澜,这就没法谅解了!三嫂跟小江兄妹三人,没有血缘关系,她不心疼小江兄妹三人,这情有可原,没什么理解不了的。可是,对于三哥来说,小江兄妹三人,可是他滴滴亲的侄女侄子,他的心里就没有半点亲情么?哪怕是一点点的心疼,都没有么?!这简直就不敢相信啊!不说别人,就说他自己吧!虽然三哥家的几个孩子,打小就欺负小江兄妹三人,可是如今对上那几个孩子,他还是做不到一点都不关心,一点都不心疼。毕竟,这可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若是他们的父母不那么可恨,对于这几个孩子,他还是可以原谅,可以继续给予作为叔叔的指点、引导,以及关心爱护的!话虽如此,如果有一天,这几个侄子侄女被人无故欺压,遇上了生死大事的时候,他还是会伸出援手的。可是,他很确信,小梨也跟他说过,三叔绝对会对她跟小江几个见死不救!这家人给小梨的感觉,就是你-----便宜我必须占,我找你帮忙你就必须帮忙,而且还得把事情办的非常圆满,不然就必须承受我的愤怒跟怨恨;我家的便宜,你休想占一星半点!你找我帮忙,举手之劳的忙我也不愿意帮!“你!好你个廖怀远,在你的眼里,难道已经不把我当三哥么?!”廖三伯满脸的不敢置信,恼羞成怒,目光如刀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剜着他。“你就不问问你自己,早在十多年前,在小梨被拐走那一年,你是不是就已经不把我当五弟了?!”廖怀远冷笑一声,满脸的嘲讽悲凉:“我可还记得,我打算去县里跟同窗求助的时候,因为没有盘缠,就跟你借两块钱。你不借就算了,反而跟我说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没了就没了,压根就没有不要举债去寻找!三嫂还当面说,我不过一个穷教书的,钱借给我的话就是肉包子打狗!”这段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过去那么多年,竟然还十分的清晰。甚至,他还记起了当时只有六岁的,三哥的长子是怎么对他的。当时,只有六岁的侄子,非常好奇的问他:“五叔,我娘说你是来打秋风的,你能跟我说一说,秋风要怎么打么?还有,我娘说你是个臭教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出息,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六岁的细伢子,皱着小眉头,凑近使劲的闻了闻,苦思不得其解:“可是,五叔一点都不臭,身上还有青草的味道呀!”往事不堪回首,廖怀远苦涩的笑着,一字一句,给复述了出来。廖三伯哑口无言,脸色青白交加,终于在他那刀子一般锐利的目光逼视下,灰溜溜的走了。九叔公叹了口气,没有再劝一句,转移了话题,跟他闲聊了起来。大年夜,贺长风也没有休假,而是坚守在岗位上。半夜时分,他接到一个报警电话,快速出警。然后,顺藤摸瓜,抓到了一条大鱼。小梨如今不缺财富,武功高强,可是她就是一个来自山卡卡的山里丫头。没有靠山,没有背景,那么她的财富跟武功,都有可能碍了别人的眼睛。所以,他要努力,要奋发,成为小梨最大的靠山。他自己不够强,还可以在努力的过程中,认识、联合实力强大,又为人正直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成为她的靠山!当然,也要成为父母跟弟弟妹妹的靠山。几千里之外的军营。水生也收到了包裹,一个是姜婉婷的,一个是娟子的,一个是小梨家的。年货、干果、水果罐头、鱼罐头、衣服、围巾、袜子、钢笔、高中的课本、大学的课本、课外书等等,应有尽有。很明显,三个包裹邮寄的东西,都是商量过的,没有一样是重复的。“谢谢!我好想你们!我一定会努力的!”拆开包裹,水生就忍不住激动的哭了。这几年以来,端午、中秋、春节,他都能收到这些亲人的包裹。没有一个节日,缺少这一份温暖。年货寄了很多,水生自己留了十分之一,其余的都分给战友们了。他很:()重生八零:带空间种田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