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靠在门上,微喘着气,视线往下瞥了眼,雪纺衬衣的纽扣被解了大半,外敞着露出里面粉色的花边蕾丝和包裹的半边浑圆。
随手挽起的丸子头也随着两人亲密早就散下,疏懒的披着,宛若被大雨打落的花朵,平添几分旖旎。
她眯了眯眼避开刺眼的光,尖勾起他的下巴,哼唧,“林知译,你挺野啊。”
“野吗?”
他低头亲亲她的指尖,笑了笑,弯腰换了鞋,又取下她的,“抬脚。”
文婧倚着鞋柜,抬起右脚,又抬左边穿上拖鞋。
他起身,双手撑在她两边,嘴角蓄起一抹好看的笑,说道:“我这不是在满足你的提议吗?难不成林夫人忘记了?需要我重复一下吗?”
话落,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目光对视,□□流转。
“不用。”
两秒静默后,文婧捞过一旁的放置的百合,挑衅地捏他脸,说:“走啊,回家谈爱。”
彼时,那个“谈”字咬的很重,她还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那暧昧的动作他想不理解都难。
直白的邀请,林知译等她放好花束就从后面抱着她在餐厅,提枪直入。
“嗯……”
文婧没想到他今天能这么野这么疯,也幸好这几天天气不好她早晨出门前拉了纱帘。
意外之余是陌生的刺激,肾上腺素狂飚,心情不受控制的发抖——激动的。
林知译这人吧是真的温柔,这种温柔不只是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还包括床笫之欢。
不是说不好,只是喝惯了清淡的肉汤,突然尝到了火锅,那种又麻又辣的冲击可能会不适应,但是爽到爆啊!
她此时就爽到想放声,好在还有理智,叫了林知译,“老公,吻……我。”
话音未落,下巴上就被捏住转向了后面,唇随之被含住。
深秋的夜很沉,气温也冷。
客厅明黄色的暖光昭示着主人的归家,一束娇艳的粉百合安静地躺在餐桌上,旁边一把椅子已经歪了角度。
卧室里林知译在做最后的冲刺。
良久,这场跋涉终于到达终点,在这带着寒意的深秋时节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看着一动不动歇菜,只拿眼睛骂他的老婆,林知译忍不住笑出声,抬手戳了戳她,打趣道:“还活着吗?”
“死了!”
文婧哼唧,“林知译,你完了,法官知法犯法灭妻罪加一等。”
林知译看着她这副煞有其事的样子逗得又是一笑,亲了亲她撅起的唇珠,随即面色一变,拉下温和善容,将人抱起,“既然如此,看来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文婧勾着他的脖颈,闻言好奇,“什么办法?”
“毁、尸、灭、迹。”
他一字一顿说着,踢开浴室的门,带她“噬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