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很多东西都适用这句话,律法也是。
人即便做不到预知未来,但事情出来就需要处理,人总是要应对这些的,为了自己和家人更好的生活环境。
不过。。。。。。现实给王默狠狠上了一课。
事在人为,但现实比小说荒唐,可以没有逻辑,更没有借鉴。
第二天晚上,王默坐在卧室里,卡牌传来确切的回复。
“因为去年,也就是12年才修正过。想要在短短一年内再动,除非出现一个惊天大案。”叶君解释着,“或许你无法理解,我举个例子吧。”
他继续说着,“暗地里多的是专研祖国行动方向的伥鬼,如果一动,势必引得不少人揪着这点开始畅想谣言,比如某某高官的孩子被校园霸凌。”
“然后进一步煽动曾经受欺负的人痛骂他们不作为,挨到身上才觉得痛之类的。”
“若这是谣言,尚且能引起一部分舆论攻击,甚至能具体到一部分公务员个人;若非谣言,那就更无法使民众信服,因为以权谋私的名头跑不掉。”
“所以短时间动不了,进退两难。”
明明外国自己的事情一大堆,但还是见缝插针搞国内舆论。
主打一个大家都别好过。
王默和齐娜不得不理解,她们也毫无办法。
因为他们做不到更好,祖国的人不是少数,无论做什么,都不是新鲜事。
根据大多数人认可的数据,人一生能遇到近三千万人,但多为一面之缘。能进行对话的不过万人,能多见几面的不过千人,能亲近一些的不过百人,而至爱的不过十人。
一个人的力量太弱,做不到影响所有人,所以需要组织管理,但也要考虑组织管理的难度,因为有人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反对。
又因为大家都是人,尊重是互相的,所以考虑总归是最多的。
见王默和齐娜两人都没说话,许邓林晃了晃交叠在一起的手指,“没事,我们这判刑是有弹性空间的。”
叶君回道:“但群众里有坏人,而且人心的天秤都是不同材质的,根本衡量不清。”
许邓林回道:“谁闹的抓谁,问清楚,能有啥好说的?”
叶君还是摇头,他对人从不抱希望,这样也不会失望,“那么多冤假错案,也不是虚假的。”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自己人里还有偷奸耍滑的呢,这就没了信心?”许邓林最后狠狠道:“。。。。。。总有往下滑的,那就抓,一个都不放过!”
“而且不要太小瞧年轻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许邓林说着还看了眼明云。
于金霞在一旁跟着说道:“是啊,年轻是什么都好,和朝阳一样。一份无畏的心态很重要,因为人生阅历和年龄一样,不用急,不想要的也会被生活塞过来。”
叶君则是回道:“但人唯一不变的,就是会改变。”
“一定要变,那就变得更好吧。”于金霞立刻回答着,她温柔笑了笑,“世界是大家的,不要轻易妥协,我们也不该退让一分一毫。”
许邓林撤出两人的谈话,转而对黄金牌另一头的王默和齐娜说道:“法理与人情不要太对立,像这种事情。我们人啊,有自己的办法,因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这也是为什么不直接定死法律,而需要法院,就是为了一个可控的范围。”
尹酒跟着说道:“不过不太建议闹太大,因为超出的事情,是无法把控方向的,甚至波及自身,如果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只能自认倒霉。”
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有些人以为自己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但在完全的光亮下,每个人不同视角的审视下,不完美的人注定会被攻击缺点。
所以把自己暴露在无数人眼前,就像是在黑暗森林点燃了火把,这是毁灭性打击,除非。。。。。。靠这个吃饭。
然后尹酒又认真看向齐娜,“如果你真的想帮助那两个人,其实我们也可以帮上一些忙,比如请个更好的律师,尝试翻案重审。”
许邓林点点头,然后敲了敲桌面,继续说道:“对,就是这样,而且那个何木不是有家族遗传病吗?他需要治疗,毕竟作为犯人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