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举动却引发了后续更大的麻烦。
这夏家得了十亩地的消息传开后,许多人开始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一亩地最少值五两银子,十亩地就是五十两。
五十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家庭过上几年富裕且安稳的日子了。
人牙子那里,买一个壮劳力也不需要十两银子。
于是,在刘耀赔出地契的两天后,低阶弟子住的房间里,竟然齐刷刷地“挂”了五个人上去。
这些人显然都是抱着“舍得一身剐,能让全家都上马”的心态,试图通过自尽来换取家里人过好日子的机会。
长老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对刘耀的做法越来越不满了。
有人甚至私下议论,觉得这位代掌门简直就是个冤大头。
还有几个心思活泛的长老,已经开始动了离开凌霄派的念头。
短短十几年间,凌霄派走的走,死的死,长老堂也只剩下了三位长老。
曾经辉煌一时的门派,如今只剩下一些在凌霄派长大的孤儿,靠着耕种仅剩的几亩薄田,勉强维持着日常开销。
刘耀站在凌霄派的山门前,望着日渐破败的凌霄派,心中充满了无奈——他不是一个懂得经营的人,原来身居一派掌门之位哪里是只要武功好的。
某一天,刘耀勒紧裤腰带和几个弟子一起种地的时候,一个年轻女子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几位大叔,问你们一点事情,这上头是凌霄派吗?”少女指了指上山的方向,“怎么这地方看着破破烂烂的,好像很多人不修整了。”
地里的人全都看向刘耀,毕竟这么丢脸的事情,他们实在不想自己说出来,反正掌门人在就让他自己说吧!
毕竟都是他造的孽。
“小姑娘,你是要上山拜师学艺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来拜师了,所以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小姑娘,他觉得对方应该是个“识货”的人。
小姑娘不屑地道:“我?去凌霄派拜师?别开玩笑了,他们掌门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此言一出,本来还在耕种的人,也都停下了手里的伙计,更有好事的人直接喊话刘耀:“打一场试试呗!掌门都已经好久不跟人动手了!”
“掌门?”小姑娘一脸嫌弃地看着刘耀,“不是说凌霄派的掌门很厉害吗?怎么就是个种地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