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着把一切真实的现实先给你说了,让你去考虑去权衡啊。如果你打了退堂鼓,我也能理解,而不是俩人都有感情了,再说我家的负担很重,然后你觉得你被骗了。”我也很无奈。
“好吧,是我想错了。你的意思是咱们先处着,然后时机到了,你跟我回家见我父母,然后我再去见你父母,就可以定下来了,是吗?可以这么理解吧。”他笑着问我。
“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你也同意的话。”我看到他点头了,心里轻松了一点。
“同意,我当然没意见。”
“对了,我给你说个不太好的消息啊。”我说完这句话,等他反应。
“怎么了?不是你反悔了吧?这才几秒?”不过他表情还是很轻松的。
“不是,就是我们药厂,现在开支都不及时,生产也不是很饱和。反正传言很多,我跟宋姐我们也聊过这个话题。我们药厂从北三省来过几拨人,当时他们的企业就是从开支不及时开始的,后来慢慢的就倒闭了。”我也不知道为何说这个问题,总之我觉得不够安全。
“你们药厂没钱吗?不是才建成投产不久?”他有点惊讶。
“听说所有的钱都是银行贷款,就只有土地是区里给的,现在还在陆续贷款,宋姐说每月我们挣的钱都不够养活这么多人,别说还本金,连还利息都费劲。”我们两个的话题,沉重了一些。
“那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不要多想,不开支了你就跟我回家吃饭,我给你买衣服。再说了,你们药厂那么多人,你担心什么?应该是领导担心才对。”他还安慰我。
“人家领导可以随便调到哪里去啊,我们小兵才要担心。”这是我听到同事议论的。
“那你也不要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啊。”他继续安慰我。
“嗯,我知道了,我只是把很多很现实的问题先说出来,不想骗你。”我有点不好意思。
“嗯,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我是不是也得跟你说两个比较私密的问题才可以?”
我看着他笑,忽然我想到了我大堂哥,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是就是想到了。
“我这个人脾气不好,特爱急躁,还认死理,较真。认识我的人,对我的评价是:这个孩子聪明、认真、努力;另外一个极端就是:这家伙直来直去的跟个男人一样,还死较真,不可爱,没女孩子的柔媚。”
我边说,边看着他的表情,不过自我感觉还是说多了。
“嗯,人不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都喜欢。我也一样啊,有同事喜欢我,愿意跟我接触;有人就觉得我是靠着父母才走到今天的,他们都没想过,我也是高考够了分数线才被录取的,当然了我分到教育局后,到哪个学校去教学,我多少还是沾了父亲的光的,毕竟我父母在文教系统里不说赫赫有名,但是也是有很大知名度的。肯定会知会过我父亲才分的我。”他也长叹一声,学的我。
“而且,我也和别的老师一样,从高一带班到高三,我带的两个班,成绩也是很不错的。可是有人看不到啊!那我没办法,这样的人,只能也不理了。”我点点头,道不同不相为谋。
看着四周人不多了,陆续有人回家做饭或吃饭去了。
“咱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