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着一股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窗外,吉普车前。
市委副书记穿着便衣站在一个气场不凡的中年男人身后,等级高低立见。
“这人谁啊?!”
政委笑眯眯的看着时想想:“时同志,生意不错啊!”
“托你的福,还行。”时想想笑道:“走,我特意给你留了包间。”
“不用搞特殊,就在大堂吃。”
他话音刚落,好几桌人立马让服务员结账,将桌子上还没怎么动的饭菜打包带回去吃。
政委他们有幸抢到一张空桌子。
时想想心里直呼:都是人精啊!
时想想假装没看出那些人是故意给政委他们让位置,立马将菜单递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点菜。
卢厂长坐回座位上,眼神不受控制的朝政委那一桌瞟,小声问:“你们知道这人是谁吗?”
“从开的车来看,应该是部队的!”刘厂长洞察熟悉,心里隐隐有种猜测。
经他这一提醒,卢厂长‘嗖’的一下收回视线。
忽然发现卢峪鞍栽在时想想手里一点都不冤枉。
也不打听小姑娘背靠谁,上来就把人店砸个稀巴烂,还砸了两次。
这次,怕是凉透了!
“等会儿,这家店是时想想开的?”许厂长回过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嗯,你不知道?”刘厂长边吃饭边问。
许厂长:“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卢峪鞍纵容侄子怒砸人家饭店的事,还把报社主编给抓了。
嘶~
这铁板踢得,他看着都疼!
“老傅,时想想同志什么来头?”许厂长凑到傅铭深身旁,连称呼都变了。
“你觉得呢?”傅铭深模棱两可的反问。
这话把许厂长给整沉默了。
连傅铭深都不想谈及的话题,就意味着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时想想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其他两位厂长也是这样认为的。
傅铭深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既然政委要给时想想撑场子,那就要尽职尽责不是。
时想想还不知道她傅叔叔不着痕迹的抬高了身价。
好不容易把政委他们送走,又来了好几帮匆匆赶来吃饭的人,忙得她晕头转向。
她不认识这些人,对面的老板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