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年近三十,人生中似乎看过的风景无数,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产生冲动情绪。
商之尧更不懂爱情这种事物,他只知道自己在送走她之后心里仿佛少了一块,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了无生机。
他尝试去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去打一场球、去看一份文件、去找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喝上一杯。
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却把车开到了这里。
辛咛脸上的开心毫不掩饰,她在商之尧脸颊上重重啾了一口。这“啾”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被无暇放大,也猛然敲动商之尧平静的心。
商之尧有那么一种感觉,仿佛他空荡荡的心里在这一刻被塞得满满当当。
辛咛没在意这么多,她更在意不到自己的柔软和坚硬的胸膛会起什么样的反差,就是想问问商之尧:“你为什么大晚上的在我家楼下?”
“祁拓晚上送了一盒车厘子过来。”商之尧的手掌心贴在辛咛的腰上,隔着丝滑的绸缎缓慢轻拂,答非所问。
“这和祁拓送你车厘子有什么关系?”
“我冰箱里的车厘子全没了。”
是上一次辛咛在商之尧住处时,专挑了新鲜的车厘子吃,满满一大框,几乎被她一个人给消灭。
“小气鬼,吃你一点车厘子都要计较?”
“要计较。”商之尧笑着在辛咛唇上啄了一口,“你喜欢吃,就送过来让你吃个够。”
“所以你大晚上的就是为了给我送车厘子吗?”
辛咛还被商之尧抱在怀里,他直接将她按在车上,双手圈着她的身子,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抱她,像抱小孩。
“不是。”
商之尧清冷的声线里终于透出了一丝不平静的哑,他看她的眼神绝对不算清白。
他们都知道这是什么。
辛咛心里甜滋滋的,还没吃车厘子就知道一定很甜,比她在商之尧家里吃过的更甜。
“那你就是想来见我的,对不对?还是因为我两个小时不回你消息,你不开心了?”
商之尧看着辛咛一张一合的小嘴巴,微微蹙眉:“你可以先别说话吗?”
“干嘛?不爱听啦?”辛咛噘着嘴,“你还说让我做自己,我多说几句话你都不乐意听了……”
“我想吻你。”
商之尧打断了辛咛的喋喋不休,俯身堵住她的唇。
她被他抱着,背靠在车上,忍不住把腿勾在他身上。
这个吻却比辛咛想象中的要温柔百倍,他一寸寸地从她的唇上吮吻,每当她以为他要更进一步时,他却只是含着她缓慢厮磨。
急得辛咛主动去回吻商之尧,还不忘给自己找个支撑点,搂住他的脖子,仰着脸,拼命地去勾他的舌头。
商之尧宠溺笑着,任由辛咛先一通怡然自得,接着转变方式,又猛又烈地汲取。
辛咛被他亲得整个人酥酥麻麻,不上不下,身体里似乎蕴藏着什么能量,需要得到更多。
激烈的吻过后,商之尧最后会习惯性地亲亲辛咛的唇角,声线很低,音质很哑:“还要亲吗?”
辛咛微微喘息着,忍不住的想要哼哼唧唧,说暂时不要了。
她戴着的那个兔耳朵发箍早就歪到脑后去了,商之尧干脆帮她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