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玩儿!”“妈妈,什么是风筝?好不好玩儿?”“妈妈,明天不能去吗”“妈妈”“妈妈”田宓被吵吵的脑瓜子疼,瞪着两个孩子凶巴巴道:“吃饭都堵不住嘴。”没生孩子之前,田宓觉得那些个动不动就暴躁的妈妈很不好,会吓着孩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但等她自己有了孩子后呵呵三天两头化身成喷火龙信不信?珍珠噘嘴,有理有据道:“妈妈自己先说话的,你们大人真奇怪。”奇怪的田宓咬了咬牙,压制住火气,换一句话道:“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娄路回抬手拍了拍身旁还想顶嘴的闺女:“吃饭!”等小丫头老实的低下头扒饭,他才看向妻子歉意道:“这个星期我没时间,休息了一个多月,部队里有很多事情等着我。”田宓本身也就那么一问,闻言摆手道:“没事,到时候好多人一起呢,你放心,我们不坐船。”“坐船也没事,那边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闻言,田宓怔了下:“这么快?爸给你打电话了?”“嗯,下班前打的。”“怎么说?”娄路回语气嘲弄:“一开始范家可能只是想要教训我一顿,比如断腿或者断手的只是没想到连续两三次,我都没出事,反倒是激发了他们的怒气,再加上我们一直没有抓到把柄陈副司多年的娇惯,还有范娟她的父亲得了重病,最近才会下了重本,想在死前拉我陪葬可能之前几次没抓到尾巴,叫他们自大了吧”田宓依旧不懂:“杀人动机未免太儿戏了”娄路回见识过太多人性的黑暗,对于一些扭曲冲动的人来说,别说这么多个因数了,就是简单的一件小事情,不经意的得罪,在有些偏激的人看来,都是痛下杀手的理由。但有小孩子在,娄路回便没有说的很详细,最终只是做了总结:“不用再在意他们了,哪怕未遂,参与者也都是要劳改,至于劳改多久,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定下来,陈副司那边有不少人求情,父亲也不好做的太绝,降了两级,病退了。”当然,这副司病退,跟团级病退,完全是两码事。田宓大快人心,将脑袋凑到丈夫身边,又八卦兮兮问:“那他知道他喜欢的小娇妻,那个范娟前面有一个孩子,这么些年还一直跟对方联系不?”娄路回最喜欢妻子灵活的小表情,一如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般娇憨,很是乐意叫她更加高兴些:“知道了,听父亲说,受到的打击挺大的,哪怕范娟承认之前有私生子,他也坚定认为对方是为了不连累他,才故意那么说的。”田宓被恶心的哆嗦了下,一言难尽道:“还真以为人家喜欢他啊?”倒不是说年龄的差距阻止爱情什么的。但他们?可别玷污爱情这两个字了,婚内出轨的陈世美人渣,跟一个没有廉耻的小三,可去特么的。娄路回捏了捏妻子气道鼓起来的脸颊:“别生气,为这种人不值当证据不少,容不得他自欺欺人,还有,他那不算真爱,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眼瞎,为了一个蛇蝎女人放弃自己有出息的亲生儿子罢了。”田宓认同丈夫的观点:“也是!就是有点可惜,要是我在当场,肯定要冲着他大笑几声!嘲笑死他!”“呵呵放心吧,妈帮你笑过啦!”闻言,田宓眼睛一亮:“不愧是钟女士!”快要大冻了。每年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忙着为接下去的寒冬做准备。
田宓自然也不例外,而且今年她不止要忙自家的,还得帮大姐家准备。所以回到岛上也没能休息两天,便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若不是孩子们白天可以送去托儿所,葛云跟周母也会帮忙,田宓觉得她真不一定能忙得过来。忙忙碌碌中,生活平淡又温馨,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汪临坤假期结束回了部队。一开始,田宓以为三妹会难受很久的,毕竟她那么爱哭。但事实却是,她只在汪临坤离开的那个晚上哭了鼻子,第二天就又满血复活,全身心投入到了各种学习中。瞧的田宓佩服的不行。她觉得,如果是自己跟回回分开,心情肯定要丧好几天。只能说,三妹田芯的内心,远比自己以为的要坚强的多。当然,离别也好,相聚也罢,时间从不会为任何人停息,日子始终有条不紊的往前走着。很快就到了孩子们放假的日子。这天。田宓是被小孩子的嘻闹声吵醒的。醒来后她还有些懵,躺在被窝里缓了一会儿脑袋才彻底清醒,以为自己这是睡过头了,猛的坐起了身。“醒了?”娄路回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发现妻子已经醒了,便放开步伐,大步的走向她。田宓探身够手表,嘴上还下意识问:“我睡过了?几点了?”话音落下的同时,她也看清了手表上的时间。早晨六点十分。早晚凉温差很大,担心妻子感冒,娄路回从衣橱里拿了一件外套给妻子披上才道:“没睡过,时间早着呢。”田宓揉了揉脸,还有些迷糊,顺势抱着丈夫的腰,整个人钻进他的怀里才打了个哈欠问:“小家伙们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娄路回捏了捏妻子柔软的耳垂,低笑:“你忘了?不是答应他们今天要出去玩的吗?”自然不会忘,不然方才她也就不会那么急了,只是没想到两个小家伙居然这么期待,期待到床都不赖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时间还早。”清楚妻子的作息,再加上昨天晚上他闹的有些狠了,知道她定然还没睡饱。想到这里,他顺着妻子后背的大手向下移,熟练的帮她揉捏起来。田宓趴在丈夫的怀里,被捏的昏昏欲睡,眼看又要睡过去了,卧室的房门,就被久等不到爸妈出去的双胞胎给敲响了:“妈妈,起床啦!≈ot;“妈妈是个大懒猪!”“妈妈,太阳晒屁股啦!”“妈妈。喔喔都不叫啦!”“”田宓“算了,醒都醒了,不睡了。”田宓无奈坐起身,放弃继续睡的打算,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叫自己更清醒些,然后开始穿鞋袜。娄路回也无奈,刚才进屋前,还跟两个小家伙商量好不要吵妈妈的:“那今天不做早饭了,我去食堂买。”田宓点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