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是一级,是我们这儿的最强者,怎么你还能被吓成这样啊。”
杜鹃把整个头都埋进了王饱饱的颈窝中,带着哭腔说道。
“实力强又不代表胆子大,而且那里真的很恐怖啊!”
王饱饱顺着杜鹃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面玻璃墙,在墙后面整整齐齐排列好的培养罐。
在那些透明得如同水晶一般的罐子里,盛满了诡异的绿色液体,这些液体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轻轻律动着。而在这绿色的海洋之中,则浸泡着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人体器官!
尤其是离杜鹃最近的那个罐子,里面装着一颗被生生剥去了表皮的头颅。
这颗头颅已经脱离了身体,但它却并未死去,那双因失去表皮而格外突出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王饱饱他们,透露出无尽的怨毒与愤恨。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遭受过的极度痛苦。
更可怕的是,这颗头颅的嘴巴似乎正因无法承受剧烈的疼痛而不停地张合着,看起来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由于喉咙已被切断,它根本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能在寂静中,用那空洞无神的双眼,默默凝视着面前的众人。
王饱饱轻轻地拍打着杜鹃的后背,以此来表示对她的安慰和支持。
随后她又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夏映雪两姐妹身上。此刻,这对姐妹花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喉咙里不时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显然正在竭尽全力克制住内心强烈的呕吐欲望。
看着她们如此痛苦的表情,王饱饱不禁深深叹息一声。作为一名拥有生命系异能的人,对人体结构和生理机能的深入研究可谓是家常便饭。那些被切割开来展示的人体器官,对她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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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尽管如此,王饱饱还是非常能够理解眼前这两个女孩的感受。回想起自己初次参与解剖时的情景,那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至今仍历历在目。
当时的她同样无法忍受这样直观面对人体内部构造的冲击,甚至连续三天都没有胃口吃饭。
“要不你们上去等着,我自己去看看?”
杜鹃摇了摇头。
“不行,我得跟着你,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还能保护你。”
王饱饱不禁一阵好笑。
“就你这熊样还保护我?在往前走走你怕是要被吓尿了。”
王饱饱又看向夏映雪两姐妹,两姐妹也是摇了摇头。
“宝宝姐,呕。。。。。。我们没事,呕。。。。。。习惯一下,呕。。。。。。就好了,呕。。。。。。”
终于,两姐妹还是没忍住,扶着墙吐了出来,刚刚吃进去的章鱼须被吐了个干净,也不知道被留在地面的张启灵知道了会怎么想。
王饱饱摇了摇头,等三人都缓过劲来了又继续往前走。
才刚刚迈出两步而已,突然间,一声沉闷的巨响从不远处那片漆黑幽暗的实验室里传了出来。几人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影正疯狂地撞击着实验室的玻璃墙。
那个身影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是直接从恐怖电影中走出的丧尸一般!
他面容扭曲变形,呲牙咧嘴,双手舞动着,拼命想要冲破这道透明的屏障。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整块玻璃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破裂开来。
王饱饱只感觉一直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一松,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杜鹃跪坐在地上,把头埋的低低的,双腿死死的并在一起。
王饱饱有些担忧的问道。
“你怎么了?”
杜鹃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来看着王饱饱,那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
“我。。。。。。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