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声,荣闯捏着酒杯道:“我就知道,你也是个小心眼儿的。”
当年他确实挺混账的,不知死活找栾惟京麻烦。
说实话,他能当着五星的面儿说出这些,那就是已经豁出去了。
因为他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就没有下一回。
反正他都这样了,也没啥不能承受的,“你说吧,怎么才能消气。”
说话工夫,他已经面前倒了三杯酒,准备自罚了。
栾惟京不为所动,也不出声制止。
他愿意说,一心表诚意,那栾惟京欣然接受。
“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荣闯一站起来,同行的几个也纷纷站了起来。
有的跟不上倒酒,手忙脚乱的,也一并干了三杯。
中间人也不替他们说情,甚至脸上丝毫多余神情都没有。
要不然咋人家能当中间人呢,是个深藏不露的。
栾惟京起身,端起酒杯示意了下,“以前是以前,往后是往后。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留个联系方式,明天我给你答复。”
一杯酒见底,栾惟京拿出了他态度。
荣闯内心‘艹’了声,被栾惟京给气笑了。
这人绝对故意的,非等他连喝三杯才发话。
饭没咋吃,散场后,两方人各有私话。
罗吃水年轻那会儿还跟荣闯他们干过架呢,“京哥,就这么饶了他们?”
栾惟京没直接表明想法,看向了五星,“你说说看。”
五星在酒桌儿上,就已经猜到了,京叔想让他们入伙。
“人虽然不被家里重视,可他的眼力应该不差。说白了古玩就是真真假假,能看出门道儿能淘出来真东西的算本事。”
罗吃水从五星的话里,可算是听出来了,“那我就知道了,他有能耐呗!”
把他放一堆东西跟前,他反正是瞧不出来差别。
充满机遇的时代,同时伴随着风险,有些人想利用古董一夜暴富,照样能倾家荡产。
花大钱买回去一个假货,几辈子人的心血都没了。
这年代,有个懂行的人,不知道多难得。
“叔,他随便折腾几下就能自己挣钱,为啥还来找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