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河忙不迭地跑过来,伸手搀扶住自己老爹,脸上满是惊讶与不解。
“哼,我怎么不能过来?你们准备把我瞒住干好事吗?
柳忠,你们不要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咱们柳家堡同附近几个村一直都有姻亲关系,做什么事不要做绝了。
你们做下这些事情就是要将咱们村孤立起来,让大伙都同咱们起冲突你们才满意是不是?你们家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
老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手中的藤杖不停地在地上戳着,大声呵斥着。
柳青河被这一顿训斥弄得面红耳赤,心中暗自叫苦。
老村长被柳青河安排人设套请进了柳家后院喝茶,实际上是让老爹看住他,自己这边扣下周家村人,才好与他们交涉。
不料,老爹这回子怎么同老村长一起出来了。
自己家虽然是柳家堡首富,妥妥的村中大财主,可是他家族中辈分不高,在柳氏族中并不能做到一手遮天。
这个老村长就比自己家高了几个辈分,同柳家族长是同宗兄弟,所以柳青河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才用计困住了他。
“老村长瞧您这话说的,我爹好心好意请您吃茶,咋还被您说成了耍心机呢?
我同周家村的人刚才只是产生了一些误会,如今都解释清楚了,人也都交给他们了,哪里有您说的那样严重啊?”
柳青河赔着笑脸,一边讨好地说着,一边忙不迭地向老村长解释了几句。
周围的村民们有的交头接耳,有的摇头叹气。
“柳队长,我家三叔呢?为何没有带出来?”
陈小军没有看见杜尚霄,心里焦急万分,连忙追问道,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安。
村民们听到这话,都纷纷看向柳青河,眼神中带着疑惑和探究。
“我们根本就没有扣人,如何带出来给你?小九,你们进村打听的如何?”
柳青河脸色铁青,此刻心中满是羞愤,今日算是丢人丢大了。
村里人都看见了自己被外人逼迫,不但没有收编周家村,还要被人污蔑扣了人家亲戚。
村民们有的面露同情,有的则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青河啊,我过来就是告诉你这个事情的,我怕小九说不清楚,又担心周家人不相信,所以便请老村长一同前来,也好做个见证,免得说咱们编造的谎话。”
柳忠年老人精,他在村里得了消息便已知其中关键,这事必须要摘得干干净净。
让这些人莫要死死纠缠不清,再影响到后面自己这边要进行的大事,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此时,几个村民在一旁小声嘀咕着,不时地指指点点。
“爹,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咱们村真的有人扣下了他们的人?”
柳青河满脸讶异,满心疑惑,究竟是什么情况啊?爹爹需要领着老村长一同出来说。
“没有,没有,咱们村的人可没有扣什么人。这一点老村长也可以保证,咱们村人清清白白。是吧,村长?”
柳忠急切地望了望老村长,老村长鼻子哼了一声:“不错,周老弟,咱们村确实没有扣过什么人,我可以向你们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