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你怎么发现的?”
望溪行一顿,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如果师尊当初没收下我,我就会被丢去望家训练的地方做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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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很是轻巧。
却不难听出其中艰辛。
比如。
远在边陲城的望溪行是如何入了岑临息的眼的呢。
这其中定是少不了运转的。
可望溪行没提,所以就这么过去了。
听得出她不想提,阮蔚便也揭过:“有证据吗。”
“留了很多手。”望溪行答。
阮蔚露出笑来:“那就好办啦!”
妹妹的身份没问题,望家老头子的黑料也准备就绪,望溪行本人也是元婴期大能,这还有什么上不去的位置。
再不行就喊师尊呗!
两人相视一笑,狐狸尾巴都冒了出来,摇啊摇的。
望溪行:“但你得先帮我一个忙。”
“什么?”
望溪行指了下自己的夜行衣:“望家一直在监视我,我穿的这样,肯定瞒不了多久。”
“阮蔚,在动手之前,你得帮我藏起来。”
阮蔚笑嘻嘻的朝她招手:“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肯定能藏住你。”
“嘿、嘿、嘿。”
望溪行不寒而栗、不明觉厉的跟了上去。
……
阮蔚带着人七弯八拐的兜着圈子走路,望溪行本身是不路痴的,但此时她好像有点路痴了。
就在望溪行快要忍不住骂人的时候。
终于。
两人到了一处十分不起眼的小院之中。
“吱呀——”
阮蔚推开了门:“我回来啦!”
“看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
望溪行将斗笠重新扣回了脑袋上,她踱步走出。
院中。
池衿和握瑜正在比试,常怀瑾站在一旁喝彩,而那位。
蓬莱仙宗的大师兄,面容十分冷峻的,不苟言笑的萧玄同他——
他正在面无表情的喂一个红衣女修喝水?!
红衣女修被大剌剌的捆住,成大字形结结实实的捆在了院中的石桌上,那绳结的捆法比望溪行小时候偷摸溜出去看当地村民杀猪用的那头猪捆得还结实!
望溪行瞪大了眼:“这……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