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
阮蔚蹲的腿都麻了,正在吭哧吭哧捶腿呢。
池衿:“师姐!”
大概是真的谈上了,池衿现在说话总是会不自觉地带上一些撒娇的语气。
他每次喊师姐,最后的语调总是上扬。
就连唇角也是向上弯着。
每一次呼唤,都是绽开的一次笑容。
很漂亮。
“出来了?”
阮蔚仰头就看见了他的笑。
看来没什么事。
阮蔚站直身子,拍了拍膝盖:“我哥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池衿抿唇,掀起眼帘小心的看了阮蔚一眼。
他问道:“……我能不说吗?”
像个在向大人确定能不能开年货的小孩。
阮蔚浅笑:“可以。”
她这次的笑容不带任何阴阳怪气,就是很单纯的被池衿可爱到了。
池衿又问:“真的可以?”
阮蔚确定的点头回答:“这次可以,下次如果有其他情况就再说。”
关于阮萳之和池衿的谈话。
阮蔚想知道吗。
想的。
她那种人就是对一切自己不知道的事都怀有好奇的。
正如阮萳之需要掌握情报,阮蔚也喜欢在最大限度上了解一切有关于自己、或是自己在乎之人的信息。
但这次。
阮蔚可以忍住不去打听。
这是阮萳之和池衿的秘密谈话,身为大舅子和妹夫之间关系的中间人,阮蔚对他们两都有着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所以可以不听。
池衿点头。
阮蔚就拉起池衿的手,边走边说:
“走吧,师兄他们都在修炼,我带你去逛逛阮家内城。顺便给我哥买点东西去,他那衣服都是我上一次回来时候送的了,没想到他还在穿,这可不行啊。”
池衿:“我来付钱。”
他说完,又补上一句询问:“可以吗师姐?”
一切以阮蔚的意愿优先,这话不是空谈。
阮蔚思考了一会,答应了。
做妹夫的,第一次上门是应该给大舅哥捎点东西哈。
这次是阮蔚疏忽了,下次得提前先准备好才行。
两人渐行渐远,西沉的落日将他们二人的影子拉得极长,橘黄色照的人暖融融的。
远远地看,一对璧人,宛若仙侣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