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朝着姜榕榕竖起大拇指,“感恩!”
姜榕榕的嘴角都压不下去,“咳咳、低调,低调一点。”
该夸夸,该说说。
包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阮蔚翻身下榻,送走了满脸笑意的姜榕榕,然后又把缩在角落的池衿提溜了进来。
门一关上。
“扑通——”
池衿就干脆利落的跪了:“师姐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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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毫不犹豫舍弃膝下黄金的这招,阮蔚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孩子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吧。
阮蔚随手拉了把椅子来坐下,上下打量了池衿一会,确定这小子没受伤之后松了口气。
她面上绷着劲,看上去冷得出奇。
阮蔚开始审问:
“什么时候出岛的?”
池衿,“……你们离岛的第二天。”
“什么?!”
阮蔚抬手一个暴栗就敲上去了。
池衿“嗷”了一嗓子,嘴抿着,却没敢再卖乖。
阮蔚这下彻底火了,“出来这么多天了,也没传讯,也没报平安?”
她难得升起了要将人安生养着的心思,没真锁着也是崇尚自由恋爱的缘故。
“自由”恋爱。
阮蔚觉得,一定范围内的自由还是要给伴侣的。
谁知道,池衿这小子看着安安分分的,甩着两条大长腿那是到处乱跑啊!
池衿捂着脑壳,小声地说:“……我跟二师叔报备了。”
不算乱跑。
迫于大魔王的威严,池衿只敢在心里小声嘀咕。
阮蔚,“?”
“二师叔和你亲还是我和你亲?”
大部分人已经明白。
阮蔚绝不是完美的恋人,甚至是病态的,疯狂的,一定要将对方掌控完全的。
“我和师姐亲。”
池衿答的很快。
说着话呢,池衿莫名其妙想起了月光下的触碰。
他耳廓一红。
有点……想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