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
阮蔚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
“呵。”
她觉得有些可笑,便也真的笑出了声。
阮蔚不禁想问一问镜己。
它难道认为她最害怕的是自己的尸体吗?它难道以为阮蔚最恐惧的是死亡吗?是消逝吗?
不。
不是的。
阮蔚最不能接受的绝不是自身的破碎。
她一直都是一个极端分子。
做局时,阮蔚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性命放在首位,她的首要目标,永远都是她想要达成的事。
她本身更是有着些微的自毁倾向的。
是每一世的师长同门一直拽住了她,才没让人彻底跌下云端,滚入泥泞里去。
阮蔚心中最大的病。
是池衿,是常家双生子,是萧玄同,是蓬莱仙宗。
更是被天命无理由剥夺的自由!
阮蔚轻轻的唤了一声,“镜己。”
面前的景象微微的扭曲了一秒钟,像是镜己的剑灵在回应着阮蔚的这一声呼唤。
阮蔚冷笑道:
“你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这么一具尸体,可困不住她。
再者。
这都是其他世界线的事儿了,祭司若是在这儿可能还会有几分情绪,阮蔚却实在提不起兴趣。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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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对着自己这冷冰冰躺着啥也不能动的尸体能有什么反应。
阮蔚想破脑袋都不明白正常人会有什么反应。
尸体要是真动起来……
那就纯纯成鬼了,这么着,阮蔚可能还会被吓到嚎一嗓子。
阮蔚不耐烦的说:“没招了就赶紧放我出去。”
区区本人的尸体而已,这算什么事。
不算事儿。
但也不代表阮蔚看见自己的尸体心里就是舒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