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都翻了出来。
白福堂说的这些,他通通都干过。
并且不止干过这几件多了去了。
做村长的这几年,他确实是搞了不少钱。
老话说的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辛辛苦苦的做这个村长是为了什么?
还不就是能够有一点点小权利。
能够方便方便自己。
要不是那些年,自己暗地里弄了点钱。
压根也开不起这么个工厂。
唐建明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白福堂也是村干部。
他就不信白福堂没干过这种私底下弄钱的勾当。
但问题是就算白福堂干过又怎么样呢?
他白福堂现在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还是一个劳改分子。
死猪不怕开水烫。
但自己就不一样了。
这些事情要是真的全都翻出来算账的话。
那自己简直是损失惨重。
工厂保不住不算。
说不定自己还要去坐牢呢。
贪污可不好玩,罪名可大着呢。
更何况自己贪污的数目不算小。
十几二十年来加在一块儿。
那些钱要放在以前,说不定枪毙都够了。
一想到这里。
唐建明又惊出一身冷汗。
感觉自己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这该死的白福堂,怪不得敢把话说的这么肯定。
敢对自己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原来他早就已经吃准了。
自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他妈了个巴子。
真是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三河村简直就是自己的倒霉之地。
该死的李玉慧也是三河村的。
白福堂也是三河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