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嘤的美貌气质加成外,她本人的事迹也足够传奇。
最后,她合上稿子,仍目视前方,轻轻启唇。
“最后我还想感谢一个人。”
宴怀洲心有所感,捧着手机的双手微微凝固了一瞬。
“他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特别到我至今无法定义他于我而言的意义。”
“我曾想过如果没有他我会如何,会成为什么样子。答案是——没有他,我依旧能站到今天的位置,让实力匹配优秀,收获称赞与掌声,实现自我价值。毕竟我从来不是为了奔赴某个人而努力,我始终都是我自己的第一顺位。”
话落,礼堂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光沉静地望着她。
南嘤也停顿了几秒,然后将目光偏移,视线慢慢聚焦到某个人身上,清亮眼眸中蕴着未加掩饰的温柔与情意。
“只是我仍感谢他,感谢他出现在我最晦暗的岁月里。他陪我走过的那段路,或许可以称得上是我青春里最炽热的一抹亮色,也是我难以再复刻的回忆。”
“所以,在今天,我终于可以告诉他,也可以定义他对我的意义。”
宴怀洲心间滚烫,眸色深了又深,渐渐放下手机,将目光毫无介质地与她对视。然后听到她说——
“宴怀洲,你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惊喜。”
落地窗外,霓虹绚烂,万家灯火。
南嘤乌发凌乱地躺在软绒绒的暗黑色地毯上,呼吸剧烈起伏着。她回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被宴怀洲压在了地上。今日学士服里面她穿了一身类似JK的套装,白衬衣黑色百褶裙。眼下她衣服虽还全模全样挂身上,不过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黑色百褶裙堆叠在大腿根,白腻柔嫩的肌肤上是星星点点的斑驳红痕,里面早已真空。
两人小别胜新婚,比以往更疯。
宴怀洲醒了瓶红酒,用来助兴。
一轮运动结束后,宴怀洲从她身上起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在南嘤还没缓过来时,重新覆下,将酒液渡入她嘴中。
吻得太急,深红色酒液顺着南嘤嘴边溢出,缓缓淌过修长脖颈和锁骨,渗入沟壑往下。
顷刻间,她白色衬衫被染红一片。
宴怀洲舔干她嘴角溢出来的酒液,一只手扯开她松垮的黑色领带。
视线被遮住的时候,南嘤脚趾蜷缩了下,周围的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男人继续舔吻她身上的酒液,许久后,湿热的吻流连至她覆着薄汗的脸颊。
他吻一下她的额头,低哑的嗓音今晚格外的欲。
“我也一直想对你说那句话,只是我本来打算在婚礼上说的。”
南嘤在一片混沌中轻哼出声:“什么话?”
他向下隔着薄薄的领带去吻她眼睛。
“我对你说过很多次对不起和爱,但还没对你说过谢。”
南嘤想把遮挡物掀开去看他,被他反手压住手腕。
宴怀洲继续亲她。
“南嘤。”他哑声叫她。
从求婚后,他一直叫她老婆、宝贝,再未叫过她名字。今晚是第一次。
南嘤双手划过他略有些绷紧的背,轻轻笑出声:“你想谢我什么?”
“谢谢你的出现。”
他吻她鼻尖,“谢谢你爱我。”
再吻她耳垂,“谢谢你从未放弃我。”
最后,吻落至唇瓣,“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南嘤在漂浮激荡的心神中,听到他最后一句是——
“南嘤,你也是我的天赐之喜。”
翌日,南嘤是被外面太阳光照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