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扭着腰,拉过椅子,坐下来。
她身后,跟着的,就是月季。
“坐吧。”
月季摆摆手,低着头,沉默地站着。
我发现,我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声音。
而他们,不仅听不到我的声音,莲看也看不到我。
我愣神了一秒,又赶紧回过神来,重新看向玻璃墙。
玲姐点了根烟,朝月季吐了口烟圈。
“行,你不坐算了。”
她伸手,指向月季,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月季眼眶红了,泪水滴到地面上,但还是不敢反抗。
捏住衣角,将全身脱了个精光。
玲姐目光上下扫射,眼里不掩饰贪婪,满意道,“可以,真不错。”
她的手划过月季的锁骨,然后一直往下……
月季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咬住下唇,任由玲姐作乱。
玲姐收回手,拿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每一根手指。
“行了,穿上衣服。”
得到恩准的月季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弯下腰,想要捡起来衣服。
可偏偏,玲姐不让她如愿。
就在月季手碰到衣服的一瞬间,玲姐的脚也踩了上去。
她毫不怜惜地碾着,用了十足的力气。
月季额头疼出了汗,下唇咬得发白,终于承受不住,发出了几声泣音。
玲姐脸色和缓下来,松开脚,“你嗓子条件好,就应该多叫。”
“跪下,把衣服捡起来。”
透过玻璃,我都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辱。
月季自然不例外。
她缓缓跪下,趴俯在地上,没有丝毫尊严,将衣服捡起来,穿上了。
一举一动,僵硬又缓慢,无不透露着麻木与绝望的气息。
玲姐笑了笑,递给月季一部手机。
“你是a级,自身条件跟她们那些不一样,工作也不一样。”
“我很看好你,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月季接过手机,沉默了一会,像是想起玲姐刚才说的话,嘴唇轻动几下,吐出两个字,“谢谢。”
玲姐挑眉,夸赞道,“不错,很聪明。”
她开始给月季介绍工作的内容,而我,也越听越心惊。
“月季,你在社交媒体上注册一个新号,像抖音之类的,都行。”
她眯了眯眼,警告道,“我们这儿的地址,没人知道。你要是想借此救助逃跑,我实话告诉你,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