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可怜的姿态。
这样的状态,最能够激发男人的保护欲,牧安他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在缅北,我明白,生存才是第一道理。
扮绿茶,装可怜,只要能达到目的,这些手段我都能用。
现在在这栋别墅里,我是最弱势的。
不可能去直接硬刚牧安,再怎么样,他也是牧寻的叔叔,牧景天的兄弟。
跟他强硬的对上,到最后受伤的,只有我一个人。
而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反倒能避免很多麻烦,并且让他也受到惩罚。
这种生存的手段,我从前,也不屑于去学。
可当时我是唐家千金,唐氏集团的掌权人。
现在我沦落到缅北,脑袋都时刻挂在悬梁上,稍有不慎,下场便是难以承受的痛苦。
这种手段,就成了必需品。
鼻尖有些发酸,我掩饰性地低下头,手继续在键盘敲打着,无数个代码在屏幕中划过。
牧景天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一条染着鲜血的衬衫。
上面,还有红酒的污渍。
我一眼看出,这个衬衫是牧安所穿的那件。
牧景天把这个衬衫放在我面前,微微低下头,温声询问道,“牧安的错,我代他向你道歉。”
“这条衬衫,就是他受惩罚的证据。你若还是不满意,我就亲自带他过来,随你处置。”
我摆摆手,忙声说道,“牧老板,这样就足够可以了。”
我将那条衬衫,又推到牧景天面前,小声道,“牧老板,我现在要专心做程序,看不得血腥的场面,这个衬衫还是还给他吧。”
适当为止,以退为进。
这样的招数,我在缅北最常用。
如果我真的答应牧景天所说的,很大程度上,会被他认为在得寸进尺。
一番拉扯下来,保留我的最大赢面和利益的最大化,才是正确的。
牧景天轻笑几声,目光从我的脸上滑落到手上,意味深长道。
“唐雪亭,你比我想的更加聪明。”
我没有出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牧景天随手把那件衬衫扔在垃圾桶里,喉结上下滚动,“唐小姐,宴会的礼服来了,过会儿你去挑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