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在这睡,安全性不比你自己一个人在那个房间里强?”
这话我没有理由去反驳。
之前是不能反抗,只能呆在那个被安排好的房间里。
不管是安全性,还是舒适度都极其低。
睡觉也要时刻提防着,保持一定的警惕性,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中,身体也不能很好的恢复。
这样看来,跟牧寻在一个房间,是最好的选择。
我没再矫情,干脆答应下来。
牧寻眼睛都亮了,急忙把看守在门外的保镖叫来,让他们抬来一张一米五左右的小床。
床不大,但足够舒适。
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就闭上了眼睛。
困意来势汹汹,根本抵抗不住。
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
嘴唇好痛……
唇部传来丝丝痛意,刺激着我的神经。
眼皮好像有千斤沉,想要抬起来,却格外的困难。
可嘴唇的痛意越来越明显,闷热的呼吸声扑在脸上。
我渐渐回神,心头大惊。
难不成是牧寻半夜禽兽发作,突破了身体的极限,过来强吻我吗?
这样想着,自己都觉得好笑。
牧寻他受重伤,没有轮椅,一个人都下不了床。
又怎么可能在半夜扑过来?
难道是别人!
想到这种可能,我睡意又清醒了大半,拼命抬起眼皮。
终于睁开了眼。
男人的面孔和身形,笼罩在黑暗中看不太清。
我伸出手想要把他推开,但他身形丝毫未动,还是牢牢在我上方。
我恼怒,趁着空隙,出声想把保镖叫回来。
却不曾想,张嘴的功夫,又给了这个男人可乘之机。
吻更深了。
滋滋的水声搅在夜里,清晰又禁忌。
既然这样不行,我眸色暗下来,趁他不注意,准备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