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少年仙人捏了捏眉心,“吵。”“话说回来,为什么那个小姑娘知道魈的真身啊,魈不会真的和淑男有关系吧?”“对了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说淑男和浮浪人以及飞云商会二少爷之间的关系?”“诶?你们也听说了吗?”这话题一出,还在哄闹的仙人们突然陷入沉寂,眸光幽幽盯着不远处的少年。留云借风真君:“你把人小姑娘赶跑了?”魈:“?”小姑娘没见着,两个少年换着班天天往顶楼塞清心花。再囤下去,他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到底哪薅来这么多清心花的。少年抿了抿唇角,闪身到屋檐处远离了些许吵闹。望舒客栈的树叶顺着风滑落,闹哄哄的仙人大脑袋小脑袋挤在一起,谁也不服谁地分析起来。少年琥珀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阳台上的清心花盛开得璀璨,微风拂过的花香如同镇魂曲,将他浮躁的思绪一点点抚平。少年手挥动了下,手心便出现了一本烫金色封皮。那是很久都没有更新过的《妄想症》。——淑男。你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了吗?chapter51蒙德国夜晚的时候,晨曦酒庄的信鸽收到了一封来自至冬的信。特纳将信件给了你,信封带着夜间的寒凉,扉页处是潘富贵喜欢的红色玫瑰花印。他总说艳丽的花开在雪原里才会引人注目,摩拉也是一样,越是危机四伏就越值得放手一搏。你特别喜欢潘富贵的字,相比于行秋龙飞凤舞,散兵的狂妄不羁,达达利亚的洒脱随性,潘富贵的字迹比较偏端正。方块大的字体被他一笔一划认认真真书写好,落笔有力遒劲,你甚至能想象出男人戴着眼镜,挑着一盏昏黄的灯光写信的模样。【潘弥莎亲启:至冬国的事务繁多,不必为我忧心,我会尽快解决事宜,早日空出时间与你见面。很抱歉,蒙德风起地的地皮谈不下来,我派去的人和骑士团商谈过很多次,丘丘人能在风起地建寨子,我为什么不能在风起地建房子?骑士团看上去比我想象的要固执,他们的外交官总是令人头疼。对了,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愚人众在蒙德也有组织,如果遇到了难题去找愚人众官员们,他们都知道你的。我考究了除了风起地以外的地方,还是觉得晨曦酒庄环境好。城内不免过于吵闹,夜里还总是有发疯的酒蒙子;清泉镇多猎人,早起晚归,犬吠鸡鸣也扰人眠。……】文字如涓涓细流,将执笔端人细腻的情感宣之于笔。你很相信,不管任何时代,总是需要这样的文字交流的。潘富贵最后一句话是,“旅途愉快,我的玫瑰。”你瞳孔微缩,透过泛着幽暗灯光的窗棱,风晶蝶在夜色中起舞,小灯草散发着幽幽蓝色光芒,偶尔会传来几声女仆的对唤。你突然觉得,先前的生活苦难,一定是为了现在铺垫浪漫。你的思绪飘扬到今天特纳无意间对你说的话。
老人说晨曦酒庄的酒业需要推广,以前负责推广的合作商最近在处理什么人生大事,给拒绝了,迪卢克最近在筛选新的合作商。你顿了顿,抓耳挠腮起来。偷偷帮迪卢克推广酒业的话,就当作赔偿葡萄园了。希望厌恶值不要掉了,再攒一点点就能开璃月的地图了。翌日,愚人众的官员们被迫早起。晨间的微光勾勒出少女精致漂亮的脸颊,谈笑间明眸生辉,乌眸红唇,让人不自觉耳尖发烫。官员们想,潘弥莎大人确实如至冬传闻的一般好看。“懂吗?”少女的眼眸狭长,微微垂落看人时眼底满是淡漠,她歪了歪头,似在不满于没有回声。官员们浑身一颤,继而点头应和,“是,是。明白。”他们小心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擦了擦额前的细汗。不知道为什么,你给他们的感觉,有点像消失已久的十二席执行官。晨间八九点时,迪卢克迈着脚步踏进蒙德城,最近又有一些合作商要和晨曦酒庄谈判合作,约在天使的馈赠。男人的脚步却在路过蒙德城墙角的布告栏处停滞。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往日里无人问津的角落怎么突然就围了这么多人。几乎是迪卢克靠近的瞬间,人群就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四周的视线带着敬佩与赞扬,让迪卢克不免染上困惑。他侧目望去,布告栏贴了好几张印着晨曦酒庄以及天使的馈赠标志的纸张。其中一张便是醒目吸睛的标题——【老公每晚都要偷偷溜出去大家有什么头绪吗?】【是这样的,我和老公是在教令院上学时认识的,我们两个一见钟情,也没吵过什么大架,夫妻生活也算和谐。但是移居到蒙德之后,我就老发现老公经常半夜偷偷溜出去……】看到这里,迪卢克和其他一众吃瓜群众一样,不可抑制地皱了皱眉。【最震惊的是,有次我老公的朋友来,我在厨房准备晚饭,结果你们猜我听到了什么?我老公和他的朋友在谈论一个叫小红的人,还说什么她家的什么怎么样怎么样。距离实在太远了我听不清。】【怎么办啊家人们我最近真的很纠结要不要直接问我老公,可是又担心伤害了夫妻之间的感情……】看到这里有些群众都要生气了。“这个发帖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她老公明摆着出轨了吧,都跑到人小红家里去了,这不是出轨还能是什么?”“是啊是啊,如果还一厢情愿维持这段感情的话,我只能说尊重祝福……”“谢谢,又让一位渣男流出了市场,感恩。”……“等等,你们继续往后看啊!”有人在人群中喊了声。“嗯??”人群中的骚动又安静了下去。【第三次从我老公口里听见“小红”这个名字时,我抑制不住的悲伤瞬间逆流成河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尽数吞噬,我觉得我当时的脸像极了从棺材里爬出的千年干尸,只有龙脊雪山的雪能让我得到片刻冷静。我的面孔像极了须弥千疮百孔的地下空间,可怖且扭曲,我尖叫着质问他:“小红到底是谁!”我的老公明显被我超前的精神状态吓到了,他温柔地喊我“宝宝,你怎么了。”我只能冷笑,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在怎么能有小红怎么了吗?能有小红在他心里的地位重要吗?我就像个小丑。……最后我发现我真的是个小丑。】【老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