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位上,有人卖花,宋夏上前看看,宋砚站在旁边,随口一声,“要买花?”“嗯。”她弯唇笑,挑了八朵红玫瑰,和一点满天星,“老板,帮我包好。”老板是个中年大叔,长相憨厚,拿了包花纸,熟练包起来。宋夏拿出手机刚打开,宋砚已经拿着手机扫摊位上挂着的微信收款码。“诶诶诶不用你,我自己来。”她抽走他的手机,熄屏。宋砚轻笑,“跟我客气?”老板含笑看两人,对宋夏道,“美女,买花这事,还是可以让男朋友来的。”宋夏拿着手机扫了收款码,微笑,“我男朋友没在。”“啊?”他转向宋砚,“这位不是?”宋夏呵呵乐,支付了钱,“老板,你看我们长得像吗?”老板将花包好,目光在她和宋砚脸上瞧瞧看看,“还真有点像,你们是兄妹?”宋夏哈哈乐,“是姐弟。”“这样啊。”老板笑得憨憨,“不好意思,搞错了。”买好了花,宋夏却不走,站在边上与老板聊天,问他卖花好不好赚,一晚上能赚多少,哪里人宋砚习惯了她这样,在边上听着,等她。他们的父亲宋崇光搞人类社会学的工作,经常要出去调研。宋夏以前经常跟她爸出去,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她也对这些好奇,遇到人,会随口聊起来,问问。这些,也无形中给她的创作带来了帮助。有乐评人评论她写的歌里有淡淡的烟火气,很难得。过不多时,有女生来找老板买花,她很是自来熟得跟女生聊起来。问她为什么买花,买给自己还是送人宋砚有时候都佩服她,跟谁聊天都像认识许久的人一样,完全没有生疏尴尬。与她相比,他就不行。十来分钟后,他看了眼手表,提醒她,“走了,回去了。”她这才跟老板告别,与他原路返回到餐厅停车场开车。宋砚送她回南湾公寓,到了楼下,陆景卿也来了。三人碰到。宋夏抱着花来到男人面前,笑盈盈,“陆总,这花送给你,,祝你发发发。”“扑哧——”宋砚笑出声,这才知道,她为什么不要他付钱。陆景卿接过花,弯了弯唇,有些不解,“怎么突然送我花?”她朝他挑眉,“送帅哥花,还需要理由?”陆景卿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宋砚的声音插进来,“姐夫,这花是我姐在地摊上买的。”宋夏瞥他,“地摊怎么了?”“非常好,实惠。”他跟两人挥挥手道别,“拜拜。”“这就走了?”“嗯。”瞧着他坐进驾驶座,她叮嘱一声,“慢点开,注意安全。”“知道了。”宋砚透过车窗,又朝两人挥挥手,系好安全带,开车离去。宋夏收回目光,挽住男人的手臂,“上去吧。”上楼回到屋里,宋夏拿睡衣进洗手间洗澡。陆景卿找了一个玻璃花瓶,将她送的玫瑰和满天星插进花瓶,摆在茶几上。而后将客厅收拾得干净整齐。宋夏洗完澡出来,看着客厅四周整整齐齐的样,低笑,“陆总真是贤惠。”:()要命,被禁欲大佬谋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