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元祺毫不犹豫地再次刺破手指,挤出了两滴血。同样地,铃铛瞬间吸收了他的血液,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这一次,周围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动静。正当那元祺一脸狐疑,怀疑起来之时。忽然一只兔子突然从草丛中窜出来。不是说能摄魂吗?不知道对动物是否奏效。不如试试。想到这里,他立刻动手开始摇晃祺受手中的铃铛。铃声响起,一道黑气从铃铛中飘出,径直冲向那只兔子。没过多久,草丛便恢复了平静。紧接着,那道黑气又迅速飞回,嗖的一声钻进了元祺手中的铃铛。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迅速,元祺不禁愣了几秒钟。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他小心翼翼地走向草丛查看。果然,那只兔子已经倒在草丛中,一动不动。即使是像兔子这样敏捷的动物也无法逃脱,那么人呢?他心中不禁得意地想着:“看来这东西果真是个宝贝啊!那女人没骗我!”“你们殿下人呢?”崔氏一脸怒容地朝着底下一群瑟瑟发抖跪着的宫女太监斥责道:“这么大个人也看不住吗?”她的眼神如刀,狠狠地扫过每一个人的脸,让他们不敢直视。“皇后娘娘饶命啊!奴才们真的不知道!”一个稍胆大些的太监怯怯的开口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去哪儿了?今日你们要是说不上来,全都拉下去杖毙。”皇后的语气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那几个宫女太监瞬间脸色苍白。“回皇后娘娘,殿下只说有要事要办,很快就会回来。”太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要事?能有什么比重立太子更重要的事?”皇后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费尽心机才好不容易控制了朝中那帮老迂腐,还有她的人不断向陛下进谏。如今重立太子之事眼看着就要有眉目了,可这个关键时刻,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居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若是此时被其他几个皇子占了先机,趁虚而入,那自己这些年付出的心血岂不是全都白费了。“有没有说去哪里?”她盯着那太监问道。太监摇摇头。“这臭小子,真是气死我了!”皇后忍不住骂道。“娘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望着皇后一脸担忧的问道。“殿下离开皇宫之事,切勿声张。”皇后冷冷的说道。“可是宫中耳目众多,其他几位皇子对储君之位又虎视眈眈。若是被其他人知道殿下在禁闭期离开皇宫……”宫女欲言又止。皇后听闻皱着眉,盯着一处怔怔发呆。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阴沉的气色开始变得晴朗。“太子是不是还没回来?”她看向宫女问道。“对的。”宫女回答道。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冷笑道:“很好,那就让他来当这个替罪羊吧。”宫女望着有些疑惑,却又不敢开口。皇后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盘算着,无论元祺出去办什么重要之事,但是这个太子她是扳倒扳定了。“将军!人不见了!”清晨,南疆将军和下属醒来,发现他们对面树干下的位置已无人,昨夜被捆着的五皇子早已消失不见。甚至连那条绳子也不见踪影。“将军,我们该如何是好啊?”下属一脸担忧地问道。毕竟,将军说此人是送人的厚礼。南疆将军沉思片刻后说道:“算了。本来也是对方主动送上门来,我们顺势而为罢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待着我们去完成,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分心。走吧。”说完,将军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公子,都好几日了,也没见那五皇子的身影啊。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北玄门内,一男子有些担忧的看向身旁的年轻男子问道。“怎么可能,我看他是不敢来吧。你说他好端端的一个皇子找我们北玄门要合作什么?不过就是皇宫里的那些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罢了。北玄国已有太子,那五皇子这么做,不就是意味着要造反吗?他自然得小心翼翼。”躺在躺椅上一脸悠闲的年轻人嘲讽道。“公子明智。”“信送出去了吗?”那人问道。下属点了点头。”按行程应该也快到了吧。你再去打听打听,有没有那五皇子的消息。“男子思索道。”是。”下属应声,转身离开了。“雪儿~”陆行羽喊道。单雪儿不禁愣了一下,随后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然而,陆行羽却大步上前,迅速挡住了她的去路。单雪儿没有抬头,她心里非常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她试图侧身绕过去,却被陆行羽紧紧地抓住了胳膊。“雪儿,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躲着我?”陆行羽不甘心地问道。他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和失落。“师兄,请自重。”单雪儿缓缓抬起头,直直地盯着陆行羽,语气冷漠而坚定地说道。陆行羽无奈地松开了手,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雪儿,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陆师兄,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单雪儿说完,转身准备离去。“我知道,你气我爹打伤了你爹,可是我爹也受了伤。他们之间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你我。”陆行羽高声喊道。单雪儿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冷漠。“所以呢,我应该不管不顾,仍然与你做朋友吗?陆行羽,你能做到,但我无法做到。”陆行羽感到一阵心痛,他向前迈了一步,试图拉近与单雪儿的距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恳求:“为什么不可以?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们不能因为长辈们的恩怨而放弃彼此的友谊。而且……”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我:()重生仙门之神医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