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知错改错的觉悟。
杨鸣淡淡的微笑道:“监军大人,你来的正好,公审大会现在到了关键时刻,还要你来主持公道。”
“前两天,监军大人奋勇杀敌,身负重伤,需要在府中静养,所以我们筹备大会的时候,没有让监军大人操劳,希望大人能安静的养伤,所以才没有打搅你,请监军大人勿怪。”
杨鸣说的话冠冕堂皇,看似是实话,表面上也是处处为监军大人着想。
赵惟德冷哼一声,他对杨鸣的话一句话都不相信。
简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他说道:“杨将军多虑了,我奉了皇帝的旨意,做了一名监军,自然有监察的权利。”
“公审大会这么重要的事情,杨将军应该知会我一声。”
“我们北伐军的一举一动都代表朝廷,应该上奏朝廷,请皇帝陛下定夺,然后我们再施行,要不然酿成难以挽回的错误,这个责任由谁来承担?”
杨鸣顿时眨了眨眼睛,赵惟德的反应完全在预料之中。
他淡淡的一笑说道:“监军大人所言极是,一旦山东局势发生不可预料的变化,确实没有人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来人呐,给监军大人看个座,既然赶上了大会,那就来参加吧。”
顿时监军赵惟德脸色一黑。
明显的杨鸣这是要给他好看。
赵惟德前两日屁股上中了三箭。
又被蒙古大夫胡乱医治了一番。
伤上加伤。
此时还没有好转。
就是在将军府里养伤也是趴在床上。
屁股一点也不敢沾座位。
杨鸣在公审大会现场居然直接让他坐下。
无视他的伤势。
就是要他好看。
可是赵惟德现在却是不敢发作。
就在这进退维谷的时候。
搀扶着监军大人的张焕急忙说道:“启禀杨将军,钦差大人有伤,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两日的时候,钦差大人进城劝降王氏父子的时候,已经深受重伤,你的座位我们大人实在是无福消受。”
张焕是张家的子弟,现在他们的张家家主张澜就押在高台之上。
他刚刚投降过来人微言轻,说话根本不顶用。
他把希望寄托在监军大人赵惟德身上,毕竟大家都是山东的世家大族。
在这个场合下,张焕心里担忧赵惟德的处境,抢着回答杨鸣的问题。
杨鸣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他狠厉的盯着张焕。
他岂不知道钦差大人屁股上受了严重的伤。
他故意这样安排,就是要刁难赵惟徳,想给他难堪。
没想到张焕居然把脸伸了过来。
杨鸣大声的喝道:“我和赵大人之间的事情,哪有你说话的份,你算哪根葱?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杨鸣早就知道张焕就是张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