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这种较为粗制滥造的盾牌,除了藤牌防御效果好点,剩下的竹木盾牌那就是纸糊的一样,数支箭矢下去就被射得穿透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少数民族缺乏铁器,有铁器的话,那也是都用来造武器了,所以防具上确实差了些。
甚至是在宋军三弓床弩的优势力量打击下,一下子串糖葫芦穿两三个敌人那是根本不在话下。
而现在就算是有人扔起绳子往上攀爬,爬不了多久也让上面的守军直接一刀砍断了钩索,上都是上不去的。
“哈哈,这些蛮人!太笨了!”
眼看着底下的敌人拼了命的接近城墙,又成片成片的倒下,尸体在城墙下面都堆成山了,赵楷倒是没有害怕,反而有些兴奋,他在脑海里把他这眼前的场景和各种描写战争的诗文结合起来,倒是豪气顿升!
而刘家父子可是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看到的,虽然这些蛮族人战法落后,兵器落后,但是实在是悍不畏死啊!
就这么个冲上来就死,冲上来就是个思的打法,他们愣是前赴后继,没有一个退缩的,每一支箭那都是迎面射上去的,都是在冲锋的路上倒下来的。
这要是让他们手里面有一架云梯,冲上城头,打近身战斗,宋军绝对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啊!
“啊!”
眼看着死了快一千多号人,还没能够打上城头,妥开气得双眼通红,那些可都是他们乌蒙部的好儿郎啊,他左手举起羊角骶,右手抓住一面藤牌,自己亲自冲了上去。
“嗯?爹,那是个贼首!”
刘琦在四川这些年,也知道当地的少数民族风俗,手持这种羊角骶类用动物骨头制作的权杖类武器的人,多半在蛮族人部落里面不是首领也是巫师,社会地位是较高的。
“不错,擒贼先擒王,三弓床弩,给我对准了他,一箭射杀!”
刘仲武当机立断,指挥三架三弓床弩齐齐瞄准了城下冲过来的妥开,一齐发射。
三弓床弩发射的弩箭那和长矛都差不多了,威力无比,就是头牛也得射穿了,箭矢破空之声瞬间引起了妥开的警觉。
可是,面对着三架三弓床弩,三个方向一共九支箭矢向他射来的情况,他是不可能逃生的,想当初,景德元年澶渊之战,宋军在城头安设床子弩。辽军攻城。守弩兵士惊,匆忙中击牙发弩,箭矢看习惯雷动而出,不意正中辽军阵内的主将萧挞凛,登时毙命,辽人因主将殒命,无心恋战,遂与北宋议和。
而今,三弓床弩再度大显神威,九支箭直接把乌蒙部的酋长妥开给射成了筛子,当时就死在了城下,其中一支箭矢直接命中了头颅,把他妥开的脑袋直接给打成了一个烂西瓜,当场就爆了!
“呜!”
要说之前看见死人,这嘉王赵楷还真没怎么太害怕,但是眼见着妥开毙命,头颅炸开,脑浆子红白点点,他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在城墙上吐了出来。
“殿下,城头杀伐血腥之气太重了,还是请殿下移步城内镇守吧!”
刘仲武眼见着这皇家子弟受不了血腥,再一想,他的作用基本上也达到了,没有必要再让他留在这里了,于是就派了一队亲兵,把嘉王赵楷给送回城内去了。
此时乌蒙部蛮兵见得首领死了,抢了尸首哭天抢地的f撤退了回去。
“报,乌蒙部攻城失利,损失近千人,乌蒙部首领妥开战死沙场!”
听了手下的飞马回报,柴宗和李述甫都是心中一惊,他们没想到伤亡会如此之大,才一会儿功夫,乌蒙部就已经死了近千人了,而且连首领妥开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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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事情,因为这只队伍在妥开死了之后是群龙无首的状态,这也给了柴宗和李述甫两个人整合吃掉乌蒙部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机会。
要不是这回妥开死了,乌蒙部还真不好对付!
柴宗立刻就到了乌蒙部那里,刚刚撤下来的乌蒙部战士正在围着首领妥开的尸体哭呢。
“兄弟!兄弟!你死的惨啊!我要为你报仇!”
而柴宗也立刻展现了影帝级别演技,哭天抢地的冲过去,也不过血污,趴在了妥开的身上一顿大哭。
“请王爷帮我们首领报仇啊!乌蒙部感激不尽!”
乌蒙部的将士们此时都把柴宗当成了主心骨,谁让这柴宗和妥开是结义兄弟呢?
“发现,为义弟报仇,本王责无旁贷,你等都听我的指挥,今日不攻下此城,誓不为人!”
这下,乌蒙部的兵马被柴宗整合,准备发起第二次攻城战了,他还是让乌蒙部在前面当炮灰,而他和李述甫的部队在后面。
李述甫的苗军战法就和乌蒙部不同了,具体战法是:将部队全体战斗人员分为若个小组,以小组为基本战斗单位,每组三个人。作战时,每人手持藤牌,优点就在于盾牌之处在于能从孔隙中看见对手的一举一动,还可以护身;二人持枪夹牌只管奋勇前进杀敌,另一人则专门手持藤牌掩护,兼而割取被杀之敌的首级。
而他们之前虽然没有制造云梯的技术,但是准备了不少的梯子用来攻城,还准备了不少土包可以堆放在城墙下,可以积土登城,和乌蒙部那种没脑子的打法比起来,还是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