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鹦还记得,很久以前她刚检测出omega残疾的时候,母亲就气急败坏地打过她,说着什么“本想让你跟凌家联姻,现在好了!凌家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残废!”,让
5、名字()
她产生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以杜家的地位,根本连凌家人的面都见不上,甚至不认识任何一个凌家的人,所谓的联姻都是母亲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责任当然也落不到她杜鹦头上。
总之,以后要进入凌氏工作了,要加油啊杜鹦!
还有……要是再遇到那位凌渊,可千万要记得,别老盯着人家看,很不礼貌,而且人家是老板,自己只是一个基层员工,不要多想,人家也不可能有别的意思!
绝对不要多想!
杜鹦这样告诫自己。
下午和晚上,杜鹦都在收拾自己,她去做了发型,整理好职业装,给自己涂上裸色指甲油,对着镜子练习淡妆,让自己显得更加成熟一些。
晚上,她有点兴奋,翻来覆去总算睡着了,梦里总能听见滴水声,还总感受到温软、柔嫩的身体,将她整个人牢牢包裹,抱紧……她被强迫着放松,身子转成奇怪的角度,激烈又凶狠地被侵略,潮水冲击着幻梦……还有鱼尾,粗壮而强大的绚烂鱼尾,在视角余光里时而显现出来。
而在梦境之外,杜鹦的小床上,绚丽庞大的鱼尾将整张床占满,鱼尾之上是比例极好的细腰美人。
凌渊的黑发湿润散乱,蓝眼里氤氲着强烈的情、欲。她狠狠吻上杜鹦的后颈,在梦境的掩映中,做尽无数荒唐,发泄神明的怒气。
凭什么没认出来?可恶的小信徒!
春日之梦,旖旎却又粗暴,浪漫而又疯狂。
杜鹦醒来时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好像梦境里那些事情都是真实经历过一般,后颈又疼起来了,火辣辣的还有点痛,不会又发炎了吧?
但是她太累了,时间也快来不及,她随意在后颈贴了一张清凉贴,穿上衣服就出门了,没仔细看。
也没发现后颈上明显的牙印。
她快速出了门,坐公交来不及了只能打车,到公司时恰好九点二十,距离九点半上班还有十分钟。
昨天面试过她的hr微笑着把她接进来,带她去签合同、做录入,又带她去工位。
部门总监叫程米拉,带她和其他同事见面,一一自我介绍,其他人各有性格,但都很友善。
一切都很顺利。杜鹦坐在座位上呼出口气,上午她只需要熟悉公司文化,了解岗位工作即可,也不需要她做些什么。
她只坐了一小会儿,臀部和胯就都很酸。昨天晚上的梦怎么那么激烈?她这不是还没到发热期吗,为什么会做那种梦,现在还把自己搞得这样……连上班都不得安宁。杜鹦皱着眉头小心挪动屁股,好半天才舒服了一些。
就在这时候,整个办公室的氛围忽然微妙地变了。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向玻璃墙外,杜鹦也跟着去看。
凌渊朝这边走过来,这次她身后只跟着一位助理模样的女人,倒是排场不大。
但……杜鹦轻而易举地接触到了她的目光,顿觉事情不对。
这位凌总看她的眼神,怎么好像……有些自鸣得意的样子?
杜鹦眼睁睁看着凌渊跨入玻璃大门,沿着走廊朝她走来。
身段婀娜,步伐窈窕,视线直接又专注地盯着她,嘴角挂着一丝志得意满的笑意。
杜鹦的位置在最里面。凌渊越过前方那么多工位,谁也不看,也不回答其他人的问候,只盯着杜鹦,朝最里面径直走来。
杜鹦心里已经开始尖叫了,脸很快布满红晕,整个身体都隐隐作痛,就好像……
就好像她的身体,早已先于她,认出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