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名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二楼围栏前,男人一身英伦风白色背带裤配上黑色衬衣,气质高贵,黑发碧眼,极致俊美的一张混血面孔。
他看着走上来的人,笑着招呼,“来了!”
盛廷禛抬脚走上最后一节台阶,淡声问道,“你这洒了多少钱?”
男人勾着绯薄的唇,“也就五百万美金。”
两人到了单独套间,对面而坐在天鹅绒沙发上,管家送上香槟美酒。
黑发碧眼的男人英文名叫Derrick,中文名叫萧承君,母亲是美国显赫家族的千金,父亲是江城萧氏集团的掌权人。
萧承君将平板递到盛廷禛面前,屏幕上繁杂的数据分析,他点了一支烟,缓声道:“做空Wenking技术股,回报率高达20%,这次我可替你超额赚回了损失。”
萧承君虽然有庞大的资产可以继承,但他大学毕业后就在纽约创办自己对冲基金公司,十年的时间已在华尔街站稳脚跟,享富盛名。
他和盛廷禛是在芝加哥上大学时认识,萧承君创办基金公司初期,盛廷禛就投了一亿的原始股,十年的时间陆续投了近十亿美元在他手里,到如今萧承君已经给他翻了数倍。
两人聊完公事。
萧承君忽然问道他的私事:“廷禛你真的要订婚?然后结婚?”言语之间充满不解甚至还有想劝他的冲动。
盛廷禛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高脚杯,轻晃动着,透明的玻璃酒杯折射着男人一双冷情的黑眸,无所谓道,“时间到了就结婚,总是要完成的一件事。”
萧承君不解道,“婚姻不过是掌权阶级控制平民的行为枷锁,廷禛你可是上位者,不应该被这样愚蠢的思维束缚才对。”
盛廷禛不紧不慢道,“婚姻对平民是束缚,于顶层阶级来说不过是利益置换,我只是选择对我有利益回报的东西。”
萧承君勾了勾唇,不置可否,“但婚姻总归是麻烦,你订婚的对象是那个宏天集团的千金是吧,上次看你还有闲情逸致陪人家逛街,是真爱?”
盛廷禛眸底一片清冷,微仰首喝了一口红酒,反问道,“什么是爱?”
萧承君忽然端正了坐姿,轻咳了一声,声情并茂地演讲,“爱是我要单独而绝对的拥有你,不光要单独地爱,还要单独的被爱,爱是一种伟大的自私。”
盛廷禛不禁笑出声,举杯跟萧承君碰杯,道:“致敬尼采。”
“你之前包养的那个女人,叫柳音音对吧?”萧承君忽然道。
盛廷禛闻言,握着酒杯的手一顿,轻掀眼眸看着对面男人,唇角扬起的弧度敛了几分,“怎么了?”
“还继续养着?”
盛廷禛又喝了一口酒,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还惦记着?”
萧承君没有否认,眸底印着贪婪,“是啊!就想尝尝能被你养在身边这么长时间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他们这个圈子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交换彼此的女人都是常有的事情,能让盛廷禛养了两年都没换女人,可见这是有多特别。
萧承君之前就看上了柳音音,她确实算得上高货,他之前找盛廷禛要过,但盛廷禛没给,他不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印记,好兄弟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