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应了“是”,就带着众人站在了一侧。
落羽被李亦白推搡到台阶下跪着,又取了她口中的布条。
布条已经在落羽口中有一会子了,撑的她嘴巴都酸了。
她想伸手揉揉自己的嘴周围,却是被绑的死死的。
她想张口喊冤,但嘴巴酸的不受控制,一张口就流下口水来。
胤禛嫌恶的皱了皱眉,等落羽缓过来了,她喊道。
“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也没有做!奴婢只是在当差,不知哪里得罪了李公公,就被他按住了!”
胤禛懒得听这奴婢喊冤,他转动着手上的扳指,问菀贵人道。
“菀贵人,你既怀疑她是细作,可有何证据?”
菀贵人忙道。
“嫔妾让李亦白拿下她以后就去搜了她的住处。
李亦白,将你找到的东西呈给皇上看看!”
李亦白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来,只是那布包打开,里面包着的却是五颜六色的小纸包。胤禛看向温显卿,温显卿会意,上前查看。
“启禀皇上,这些小纸包中,都是剧毒之物。
包括浸泡那陀螺的狼毒花粉末与鹤顶红!”
胤禛皱眉,年世兰道。
“皇上,看来就是这奴婢了。”
落羽此时已经彻底缓了过来,立刻叫嚷起来。
“华贵妃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从未毒害四阿哥!
这些东西奴婢也不知怎么在奴婢的住处的!”
年世兰冷笑出声。
“你的意思是,菀贵人在冤枉你?还是本宫在冤枉你?
你说你是冤枉的,可是菀贵人说这东西真真切切是在你那里搜出来的,
你又要作何解释?”
落羽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与丽贵人短暂交汇后又移开。
丽贵人紧张的左右看看,还好,没有人注意到她。
落羽一口咬死自己是冤枉的,东西是被人放在她住处陷害她的。
言下之意,想谋害四阿哥的只有菀贵人。
菀贵人自然不可能认下这桩罪责,她忽然道。
“皇上,今日之事,已将嫔妾逼到绝境。
嫔妾原本不欲说许多,嫔妾怕皇上说嫔妾攀诬旁人。
可是这奴婢是嫔妾的陪嫁丫鬟,虽不是自小跟着嫔妾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