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奕眼睛一下亮了:“这是我们学校那家韩料吧,我也有两三年没吃了。”
走进电梯,她掀开打包盒开吃。刚咬一口,又猛地回头问我:“你刚去那家韩料了?”
“和晁老板一起?”
我哽了两秒,张张嘴:“啊。”
“正好经过你学校那儿,我就想吃那家。总不能吃独食吧。”
这样的说辞糊弄不了陈嘉奕,她偏头盯我几秒:“诶,你俩条件在那儿摆着呢,你可想清楚了。”
电梯门开,我走出去:“想清楚什么。我又没打算和他来真的。”
“那你啥打算?”陈嘉奕打开指纹门锁,“奥,就单纯馋人身子?”
“不是——”我失笑,“你之前不还让我找个帅哥么。”
“我是让你把帅哥放床-上,又没让你把帅哥放心上!”
“我也没上心啊。”
“你最好没有。”陈嘉奕换好拖鞋往房里走,“反正你自个儿脑子清楚些,别到时候一上头什么都忘了。”
“……”
“想什么呢。”我弓身换鞋,闷闷道,“我还能去给人无痛当妈啊。”
安置好猫,我进浴室洗澡。
脑袋里从陈嘉奕的话,想到今日种种。
——愈发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欲望都市,饮食男女。
这场游戏,本就是自愿入局。
我们心照不宣,又都乐于在你来我往,进进退退中,堆砌更多的趣味与刺激。
——本是棋逢对手,兴致盎然。
怎么对方忽然就失了默契。
还是在向我赤-裸地展示过“奖赏”有多诱人后。
就很扫兴。
……
松开干发帽,我拿过手机。
回了几条工作上的消息,我点开朋友圈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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