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冲他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
“让他听,不好么?”他贴在我耳边反问,用最磁性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恶劣的话,“让他听听——”
“老子是怎么□你的!”
手机还在响。
铃声与屏幕上跳动的名字都变成燃烧的导火索。
火线燃尽,轰——
这个男人好像疯了。
他好像要弄死我……
“不是要和他回家吗?”
“不是要和他结婚么,嗯?!”
“他知道你这么浪么?”
……
挑衅的铃声在划向红键时终止。
男人摁下关机键,将手机扔到一旁。
再一次拿过开封的小包装盒。
……
疯狂的极致,难道是病态的温柔吗?
他怎么又变得这么温柔了?
一点一点吻掉我所有的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
用他最蛊人的声线哄我,溺我:
“乖啊,你乖一点不好么?”
“听哥哥的话……”
原来,又糙又硬的口中也可以讲出很多肉麻的情话。
“不叫夏老师叫什么?”
“宝贝,好不好?”
吻。
处处都是吻。
又细又密的,数不清的。
“宝贝,别走。”
……
别走。
不要再出逃。
留在这个夜晚吧。
夏日经久不息的雨季,已经泛滥成汹涌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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