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后座的袋子里摸出一把小钳子。很快,平安扣便从崩坏的手链上卸下。
又被接到新的红绳上。
拉过我的手腕绕上绳结,男人为我扣好金扣。
长度正好。
我怔怔收回手,指尖轻轻拨了下修好的手绳。
埋在心底的一些久远的,不为人知的东西,也被偷偷修好了。
抬头看男人,我没有道谢,也没有说话。
胳膊抬起来,脱掉他披在我身上的衣服,又扯掉扎得乱七八糟的发圈。
指尖插-进微潮的发丝拨了拨,又慢慢将长发都捋到一边。
露出白嫩的耳肉和伶仃锁骨,纤长且脆弱。
身旁的视线定定注视我的一举一动,两腮的咬肌微微绷紧,又缓慢陷下去,用力地嘬了口烟。
摘掉唇间烧亮的红点,男人看着我,慢长地吐出烟雾
白烟缭绕,模糊他的面。
但我看到了。
那双黑眸沉沉郁郁,翻滚出欲-色。
我将手里的发圈还给他。
男人接过来,很自然地套到自己手腕上。
我盯着他的手。
“给我抽一口。”
他粗长的指动了动,指间落下细细的烟灰:“抽过?”
我摇头:“我想试一下。”
犹豫两秒,他将手里的烟递给我。
“慢点儿。”
我有些笨拙地捏在手里,最后挑起眼尾瞥他一眼,衔上烟轻吸——
尼古丁的味道直冲面门,我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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