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杯被注入液体,酒色摇晃在握瓶的手指上。
我托起下巴看倒酒的男人,唇边一点一点勾起来。
“晁老板以前谈过几个女朋友啊?”
“不记得了。”他淡淡道,单眼皮又掀起来看我,黑眸噙笑,“和夏老师应该没谈过吧?”
我呵笑出声,又啐他:“渣男!”
渣男笑得浪荡又宽容,朝我伸过一只手。
“石头剪刀布——”
落下一大一小两把剪。
“石头剪刀布——”
大手第三次摆出剪刀,我开始怀疑他在放水了。
冰块无声落入酒杯,男人放下冰夹,眼神示意我提问。
我抬手抠了下额角。
一下还想不到问什么。
&ot;wheneversangyngs,onthesta,onyown&ot;
有歌声响起。
我循声望去,看见一位抱着吉他的女歌手坐在台上。
她唱的是一首颇有年头的英文老歌,抒情的曲,柔和的调:
&ot;wheneversaywords
(每当我倾诉这心声)
wishgtheywouldbeheard
(多么希望有人在倾听)
isawyousilgat
(我看见你在向我微笑)
wasitrealorjtyfantasy
(这是真的吗,或者只是我的幻觉?)
you&039;dalwaysbetheretherner
(你总是待在那个角落)
ofthistylittlebar&ot;
(就在这个小酒吧里)
“小郝过生日在包厢那次——”我视线从酒杯处上抬,直到对上男人深邃的眼。
“是你第一次见我吗?”
他的目光像酒面一样晃了一下。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