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颗粒”的字样,我扔回给陈嘉奕:“这你还是自个留着吧。”
“怎么了?”陈嘉奕捏着盒子看了看,笑了,“奥,也是哦,晁老板可能用不了这。”
她乜我,笑容更暗昧:“他得拿大号的吧?看鼻子和手是的。”
脑中已然自动浮现出男人高挺的鼻和骨节分明的指——印象深刻绝不是因为想要揣度某个条件。
纯粹是因为他的鼻子太出众,而我又是个手控。
不过要真如陈嘉奕所说,那恐怕确实……
脸侧有点热,我偏过头小声:“我怎么清楚。”
“哈?”陈嘉奕一脸惊讶,“不是,你前几天和他出去几回了?这进度不太对啊。”
“你别是和人真谈上了吧?”
“……”
我知道,她又在旁敲侧击地点我了。
“甭操-我心了。”我挎起包,走到玄关处换鞋,“睡你的觉去吧。”
陈嘉奕抓起一只猫爪跟我挥手:“妈妈拜拜。晚上不回来记得提前说哦。”
我白了她一眼,边往电梯走边在手机上叫车——我的车还停在上次给七七洗澡的宠物店那里。
虽说那个地段不收费,但也日晒雨淋好几天了。下了出租,我绕着白色车身仔细检查,确认一切ok后,才坐进车里慢慢往酒吧街开。
等oper停进小巷,差不多也到傍晚了。
轻车熟路地推开两道木门,我停在门口,有点拘谨地摸了下无袖的胳膊——算下来,这还是我自己第一次独自来酒吧。
“夏姐?”
正要往里走,身后就有人出声。
转身看到一头扎眼的红发——是上次包厢见过的那个服务生。
他嘴里叼根烟,一手握着两瓶啤酒:“你来啦。我们老板还在外头忙呢,过会儿到。”
我点头:“哦……”
“先坐呗。”明显是被某人交代过,服务生热络为我引路,“这儿——”
他带我坐到吧台顶头的位置——正是我第一次见晁晟的地方。
“你想喝点什么?”服务生边问边招呼一旁的调酒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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