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昨天你们两个的一番布置,本不应该生病的。”
“倒是白费了你们的心思。”
简岱赞同秦赋前面的话,但听到后面却不认同了。
“黄昏时风大,又冷得快,是我没想起来及时提醒殿下,怎么会是殿下的错。”
小夏子想收回自己的问题,本来就不是问殿下的,现在却让殿下不开心了。
他要和简岱商量事不该当着殿下的面,徒惹殿下不快。
殿下从前别说吹风,恐怕淋了些雨也不至于生病的。要是殿下再因此伤怀,小夏子恨不得缝上自己这张嘴。
“奴才知道殿下仁善,但这些事本就是奴才该做的。如果因为没做害得殿下生病才是罪该万死。
更何况,奴才的心思那哪有白不白费这一说。”
“殿下喝了药就睡上一觉,明天病也好了,要是喜欢那莲渠,好了还可以再去。”
秦赋颔了颔首,他小小开了个玩笑就把气氛弄得那么奇怪。
看来暂时还是不要再说话的好。
秦赋确认自己的确只是吹了点风,有一点小感冒。这两个人的眼神却一个比一个可怜,特别是简岱,感觉眼睛都快红了。
简岱和小夏子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态度,严以待己,宽以待人,当然这里只是指秦赋。
嘴上对秦赋说着睡一觉病就好了,等到晚上时却已经商量好了一人守一段时间。
府里不缺仆从,两个人的身份也不需要亲自守夜,但却都对这个提议毫无意见。
他们都不放心,虽然只是头晕,但因为有了风寒的征兆,又担心半夜发热,毕竟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晚上秦赋喝了药早早睡下,简岱换了小夏子的班,就歇在隔着个屏风的榻上。
他还挺想看殿下睡觉的,可惜除了殿下重病的时候离不开人,其他的时候都不喜欢让人在床边熬着。
所以除了简岱和小夏子只在屏风外,其他人守夜也只是在房门口。
简岱没睡,过一个时辰就看一下秦赋的状况,生怕秦赋不注意就发热。
还好因为有这样的谨慎,在秦赋状态不对的时候,简岱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先是睡着的人呼吸不再平缓。简岱掀开了帷幔,殿下还没醒,却也睡得不安稳。
简岱捂热自己的手才测了测秦赋的温度,有些热,但也还算正常。
简岱将帘幔放下,不太放心,还是出门叫人去请了大夫。
自己又回到房里,把门窗关好。寝殿不小,但把帷幔全放下简岱又担心会闷着,不放下又担心殿下受风。
简岱想了又想,最后留了一层纱幔笼着床榻。
大夫来得不算快,毕竟说不上急。
试了试温度,觉得这简公子大惊小怪。
自从他接手静王以来,他都习惯了静王经常生病的状态。
这简公子比他待在殿下身边的时间还要久,但就是不嫌烦。恨不得把殿下当瓷器一样仔细看顾着,顺便把大夫也一直绑在一起保证健康。
他们这些大夫还会轮班,这简公子却没见过松懈的时候。
大夫隐约听到过一些宫里的事,毕竟静王府里的大夫很多甚至就是太医署原本的候选,消息自然灵通。
现在看来,他听到那些事多半是真的,但他也说不出谁不好来。
大夫一边盯着药一边胡思乱想,他不好回去休息,但也没什么要做的,索性来后面看药了。
然后又被简岱叫走,这会再看了殿下的情况,面色严肃了些。
“殿下发热了,只是吃了药也要等着温度降下来。”
“简公子就在这看着,其他的不要动,只是要注意及时擦汗。”
大夫一路看着环境没什么缺漏的,看了看简岱的脸色,补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