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毕业,江江想不想和我一起去毕业旅行。”
秦赋仍然握着江春的手,戴手表好看,或许可以试着带个戒指。
“好啊,反正我现在没急着上班。”
江春现在有很多选择,不用忙着去上班。
毕业旅行是个好机会,江春想完成自己和秦赋关系的最后一部分。秦赋也是这么想的。
二人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是去看海,夏天的海。
正好秦赋又想起来自己之前在崂山市买的临海别墅。
别墅不大,但规划出了独属于业主的私人沙滩,海面也有管理,以“私人海域”为卖点。
离开京市前秦赋去了秦家一趟,见到了自己的母亲——秦连自。
秦连自面色淡淡,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待客的礼仪却周到。
“母亲,我打算结婚了。”
秦赋看着秦连自细腻白嫩的手,本来就该这样。那些和裴平生活过的挫折痕迹早已消失。
“结婚?和谁?就是前阵子那个?”
秦连自终于放下了杯子,将眼光放在了眼前这个早已变得陌生的儿子。
“是的,母亲。他叫江春,我喜欢他。”
秦赋还是有机会顺利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有点突兀,但他想,自己第一次喜欢并且唯一喜欢的人,总该和母亲说一声。
“计划什么时候结婚?江春—是吧?我会去参加你们的婚礼的。”
“还没定下来,我打算这次出去玩求婚。”
秦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秦连自没有再接话,该做的她会做。
秦赋抬起眼,观察着自己的母亲的神情。
发现秦连自的确没有再说话的意图,也和她告别离开了。
秦赋对于秦连自的称呼也奇怪,没有丝毫亲昵。
书面语将生分体现的淋漓尽致,很不自然,秦赋那么叫,秦连自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母子二人全程冷漠得看不出任何关于亲情的联系,相处时间比客人还僵硬。
毕竟客人也会在开头的结尾寒暄两句,主人家也会客气地表达自己的关心和高兴。
秦赋就这样和江春一起踏上了去崂山的飞机。
夏天的夜晚越来越短,日光越来越长。
种着热带植被的海滩,白金色的细沙,翻滚的蓝白浪花,都造就了闪闪发光的热烈的清新的夏天。
秦赋和江春都在计划着两个人美丽的蓝图。
但有人坏事做尽也不会悔改。
秦赋接到了裴平的电话,他的生身父亲。
但秦赋对于这个父亲从来直呼姓名,这是他最后的孝心。
当初裴平为了保住产业离开了京市,这是秦家的手笔,后来秦赋也没有再做什么。
裴平去的,好像就是沪市,也是一个纸醉金迷、充满机遇的城市。
秦赋也没打算接他的电话。
但裴平不要脸,直接把电话打在助理手机上,还是趁助理和秦赋在一起的时候。
然后裴平就成功和秦赋讲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