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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8页)

她还倚在引枕上,慵懒的支着腮,颈下有掩不住的迹印,眉眼中也晕着情事后独有的媚态,浓发垂鬓,唇艳肤香,这只有在房里才能窥见,若在外她必定要装的极端雅矜持。

“这乌鸡汤可断不得,云夫人交代过,要给您喝足足的,才能把身子养好,您跟二爷这么恩爱,说不得明年这个时候您就能怀上小主子了,”金雀笑道。

雪浓难免羞一下,沈宴秋对她做的那些过分举动,单说昨儿夜里,她就受不住的求饶了几回,也没被他放过,寝衣就没在身上穿过,哪儿都叫他掌控着,今儿下午好容易能歇一歇了,他又不消停,她都已经说了不想理睬他,也不妨碍他尝尽甜头,偏她对上他,根本没还手之力,只有任他摆弄轻薄的份。

金雀端量着她的神色,打趣道,“您若真不想喝了,奴婢就去和云夫人说一声,她定也不会说什么。”

雪浓恹恹道了声算了,只说是云氏好心,不能辜负了她,但嘴上不服气,说道,“什么恩爱的话,金雀姐姐可不要再说了,那不过是他强逼着我罢了。”

金雀咯咯笑,“是是是,都是二爷不好,是二爷逼着您嫁他的,您哪愿意嫁他,二爷做首辅的,还干起了强抢民女的行径,您也真是,还让他进房,也不知道把他赶出房门,瞧您被他欺负成这样,奴婢看着都心疼。”

雪浓难堪坏了,捏着帕子朝她身上打,“亏我跟你说心窝子话,你也取笑我。”

沈宴秋在外头和云氏说完了话,回里间正听金雀逗雪浓,索性在里间门口看她们打闹。

金雀知道她身上没劲,随她打了两下,托着她的手放回被里,道,“奴婢是怕您没精神,这春尾巴最磨人,下午就只能睡那么会子,睡太多,晚上又睡不着,可不得找找事情打发时间,二爷那是最疼您的,你们都成亲了,就是二爷逼着您,那也是您自个儿不争气,怎么就便宜了咱二爷。”

雪浓耷拉着脑袋发闷。

金雀道,“您也说二爷仪表堂堂,清风雅正,不是奴婢夸口,这顺天府还没几个年轻公子有二爷出挑,二爷又体贴会疼人,您做姑娘的时候,再跟二爷闹别扭,二爷也都当金疙瘩似的宠着,就是现在您觉得二爷不好了,这大房里还不是您说了算,二爷的全副身家都给了您,您这个祖宗还嫌他坏呢。”

雪浓立刻回嘴说,“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

才想吐露,就见那门边站着沈宴秋,正饶有兴致的听她编排自己,当即再难支吾声,忸忸怩怩的将脸别进床里。

金雀不知沈宴秋在身后,还说着,“奴婢才在外边儿听二爷跟云夫人提起,说要给您求个诰命夫人当当。”

有几人能当诰命夫人的,沈家也只有云氏和沈宴秋的母亲被皇帝封了一品诰命,那是沈家人惨死在应天府,皇帝歉疚之下敕封的,这京里能被封诰命的,两只手都能数的出来,都是家中爷们儿有出息,立了大功,妻子才能得皇帝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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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心口温热,扭过头柔柔道,“你别说了。”

金雀看她目光有些往身后飘,一回头见沈宴秋走进来,方知话被沈宴秋听去了,怕雪浓尴尬,赶紧转过话,说沈妙琴今个已经回二房养胎了。

沈宴秋像没听见,撩了衣摆坐到摇椅上,接着看上午没看完的公文。

他们夫妻在房里,金雀很识时务的起身出去。

雪浓偷偷瞄着沈宴秋,他做正事很是一本正经,不笑很有威严姿态,雪浓有时候会怕他,但他一笑,她就知道那只是他人前的做派。

雪浓在床上躺了会儿,腿上恢复些力气才下地来,她记得那次在宴上,沈妙琴说过延平侯府里发生的晦气事,想着去看看沈妙琴。

沈宴秋摇着椅子,公文搁旁边,招手叫她过来。

雪浓踌躇着,脚往他跟前挪,才走到椅子边,他伸手揽着她坐到腿上,亲她嘴唇,她也轻张唇纵着他探舌深吻,大手给她揉着酸软腰肢,她绵绵的伏在他身上,被他吻够了,才推开他的手,软着腿下来,回头又瞅他一眼,眸光盈盈,又怨又羞。

“那是金雀说的,殊玉也要怪我吗?我比窦娥还冤,”沈宴秋做出无奈的神色。

雪浓没好气收回眼,坐到镜台前。

金雀进来给她梳妆,她现已不是做姑娘的时候了,做的妇人装扮,发髻盘好再装点一些首饰绒花,穿了藕荷色松花百褶裙,天儿热,外头仅搭一件妃红织金薄褂子。

就真是个娇俏的新妇了。

沈宴秋半托着下颌目不转睛看她,她被看的不自在,一扭身出了里间,沈宴秋没看够,啧了啧声,又拿起枯燥的公文。

雪浓到二房来的正凑巧,小柳氏嫌沈妙琴是外嫁的姑娘,回家里住不合规矩,才吵过,气的沈妙琴直哭。

雪浓对这个二伯母是服气的,先前沈云香回家里,她也是左嫌右嫌,现在沈妙琴回来养胎,也不是说一直住在家里,也要为这个吵。

雪浓现在当着家,便做主把沈妙琴接到大房来住,直接吩咐沈妙琴的丫鬟收拾东西。

小柳氏抱着胳膊站在廊下,数落雪浓,“殊玉啊,虽说你如今管家,可这是我们二房的事儿,也不该你管的。”

雪浓搀着沈妙琴从房里出来,对她道,“二伯母,你们二房的事儿我确实不该管,可妙琴姐姐怀着身孕,天大的规矩也不如她的孩子重要,您自己是过来人,妙琴姐姐这般辛苦,您是她母亲,您不体谅她,反倒把她往婆家赶,那延平侯府若不是在意这胎,又怎么会不要脸面也要让自己的儿媳妇回娘家养胎?”

小柳氏也知道延平侯府的那些污糟,也是怕沈妙琴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回家里来,说道,“殊玉你说的是,她是我姑娘,我岂会不心疼,我也是为咱们家着想,这要是招了什么进来可怎生好?”

沈妙琴又被气的发抖,“母亲既然这么怕我,从今往后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小柳氏瞧她气的脸发青,想想雪浓方才说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一时犹豫着道,“那不然请些道长或者法师来咱们府里做场法事,也免得有妖邪潜入,我这也是为妙琴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就算住进了大房,有秋哥儿镇着,可秋哥儿也得上值,哪能天天在府里呆着。”

沈妙琴经她这一说,一时也有些忐忑,转头看向雪浓。

雪浓道,“那妙琴姐姐这几日先住在我们院里,我同二哥哥商议商议,看何时适合请人来做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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